高兴了,一定去,一定。”
“好啊,嗯,段天机和马辉同学也都在你那里吧?你也告诉他们一声,我就不再打电话了。还有徐飞飞和魏海兰同学,都要来啊。呵呵。”老头子高高兴兴地挂了电话。
“龙哥,你知道咱们的新师母是谁吗?”大块头神秘兮兮地说:“告诉你,是丘小莉。”
“靠!”我顿时皱了眉头,心里一阵别扭,丘小莉这个女人我不喜欢。
丘小莉是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届,历史系的,专门研究考古文物,马教授的得意门生,马教授经常带着她和我出去给人鉴定古玩。她样子长得还不错,身材也很好,就是心眼极小,一点事情就斤斤计较,特别贪财,为了一点小钱就能和同学大吵大闹,语言尖刻阴损。还喜欢不懂装懂,凭着自己的臆想就敢胡说八道。但是她很聪明,学习成绩优秀,在古文物研究方面确有专长,毕业之后留校任教,是马教授的助教。她对马教授却是毕恭毕敬,百般献媚,让人恶心,据说老早就和老头子有私情,郑师母还为此和老头子吵过架。
有一次一个玩家带着一件明代剔红来叫马教授鉴定真伪,恰好马教授在上课,不在办公室,只有我和丘小莉在。她就先拿过来看了一阵,说从形制和包浆上看是真品,没有问题。实际上她是在充大头蚊子,她对青铜器和瓷器比较在行,对漆器根本没有什么深入研究。我拿过来看了看,告诉那位玩家,这东西是一件赝品,仿造的人水平很高,但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明代人打磨漆器是用扎成把的莝草来敦错,它的纹路是上下的,而且因为莝草坚韧尖利,能深入到很细微的缝隙之中,因此剔花中细小纹路的底部都会被打磨的圆润光滑。但这一件只是剔花的表面光滑,深入的地方没有打磨到,而且它打磨的纹路是横的,也就是说是用细砂纸打磨的,而明代的时候根本没有砂纸,所以这是一件近现代人的仿品。
丘小莉大不以为然,和我争吵起来。这时,马教授下课回来了,他看过之后,确定是件赝品,和我的观点完全一致。
因为这件事,丘小莉觉得大失面子,此后一起出去的时候经常找我的茬儿,说些不三不四的损话,弄得我憋气带窝火儿,要不是看马教授的面子,我早狠揍她一顿了。想一想,她嫁给马教授倒是在情理之中。只是她才28岁,而马教授都61岁了,对老头子来说倒是老牛吃了嫩草,真是象《周易》里说的“枯杨生稊,老夫得其女妻,无不利”,算是件好事。只是想想以后要叫她“师母”,我心里就老大不痛快。
马教授的婚礼在省城最豪华的“一品天香”大酒店举行,婚礼当然也是极端豪华隆重,反正老头子有的是钱,多得他三辈子花不完,估计丘小莉愿意嫁给他,有一半是冲着这个去的。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云集,大概得有三四百人,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