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上面印的中文,写着“日本大竹株式会社驻中国办事处 总经理 大竹康”,下面是地址和联系电话,地址是辽宁省大连市某街某号。
“大竹先生的中国话说得很好啊,”马教授说:“看来也是个中国通了?”
“马先生过奖了!‘中国通’实在不敢当。”大竹康典型的日本人的习惯,一说一点头:“在下从小就学习汉语,对中国文化十分仰慕,所以这次到中国来,专门来向先生求教。”
“哦,呵呵,今天是老朽的大喜之日,大竹先生可是不速之客啊,不过这没关系,”马教授客气地说:“请到外面喝杯喜酒吧。”
“哦,在下知道马先生新婚大喜,所以专门给先生带来一点小礼物表示祝贺。”
大竹康一摆手,后面那个夹着盒子的保镖上来,把盒子放在马教授身旁的茶几上,那盒子上带着花饰,丝带扎束得也很讲究,看上去应该是一份贺礼。
马教授犹豫了一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套青花瓷器,做工相当精美,估计价格不菲。
“这是一套敝国生产的‘美浓烧’手绘高档瓷器,不成敬意!”大竹康仍然恭恭敬敬地说。
“您太客气了,谢谢,”马教授仍然只是欠欠身子:“那么请……”
“哦,马先生,早就想拜访您,只是没有机会。这次来,其实有件事情相求。”大竹康一脸的诚恳。
“唔……”马教授的脸色变了一下,凭我敏锐的感觉,马教授应该早就知道大竹康要提什么要求,而且这个要求是马教授最不愿意听到的。
“是这样,”大竹康说:“我的父亲的脑疾犯了,请了日本所有的名医都没有治好,现在已经昏迷不醒。而我父亲是大竹株式会社的董事长,我们家族有一部分巨额资金存在瑞士银行里,账号密码都记在父亲的脑子里。现在株式会社遇到了困难,需要这笔资金来救急,如果取不出来,我们就要破产了。”
我心里暗想,真是巧,大竹康的老爸竟然和顾老大的老伴害一样的毛病。
“呵呵,大竹康先生,你找错人了啊,”马教授笑起来:“在下是教考古的,可不是医生啊。”
“是,这个在下知道。但是马先生是马四顺先生唯一的儿子,我想那半张盘龙图现在应该在马先生这里吧?在下恳请先生一定要帮忙,把那半张图借给在下,找到神鼎,救治我的父亲,挽救我们的家族和企业,”说到这里,大竹康和大竹星浩站起来,又给马教授鞠了个90度的躬:“拜托了!”
“什么图啊神鼎的,大竹先生说的什么老朽不太明白,”马教授皱皱眉,脸色也阴沉下来:“惭愧,我帮不了您。”
“马先生请一定帮忙,”大竹康不停地给马教授鞠躬:“这不仅关系到家父的生死,还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