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就是你,”我轻轻地托着九号的下巴,盯着她灰绿色的眼睛:“不许在我面前说英语和粤语,我听不懂,要说普通话!”
“我、我讲不好……”
“讲不好我可以教你,说错了我可以给你纠正,但是你要说普通话!”
“ok……好。只要你和我去广州……”
“是‘广-州-’,不是‘广邹’。”
“广州。”九号眨眨眼睛,重复了一遍。
“嗯,准确,很好。”我穿好衣服:“最后给你提个建议。”
九号疑惑地看着我。
我凑在她耳边低声说:“你的胸部真漂亮,建议戴胸/罩保护好它。”
九号的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下流。我从来不戴……”
我们重新翻墙出了仓库,回到马路上,九号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十二号开着黑色本田来了,我看到车身上隐隐有些修补过的痕迹,很明显是枪弹留下的。
十二号看着我和九号一齐走过来,没有什么暴力迹象,有点惊讶,不过他对我一脸的怒容,九号立刻上前用粤语和他说了一阵,他点点头,脸上的怒容渐渐消失了。
突然他摘掉墨镜,死死地盯着九号的脖子看,我偷眼一看,九号的脖子上和靠近衣领的胸脯上留着两个红色的吻痕,在雪白的皮肤上特别显眼。
十二号看看我,又看看九号,似乎明白了什么,笑了一下,摇摇头,给我们打开车门。我上了车,说要回旅馆去拿东西。
回到旅馆房间,我大吃一惊,里面被翻的乱做一团,东西倒是没少,连那个打坏的手机也扔在地上没动,但我皮箱和衣服里的两万多块钱没了踪影,连衣兜里的硬币都没剩下,原来我逃出来的这段时间里房间竟然进来贼,别的不拿只拿钱,我现在真的是身无分文了。
我颓然坐在沙发上:“妈的!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得上街去乞讨了。”
“不要,”九号说:“一切费用都由我们承担啦。”
“是‘费用’,不是‘会用’;是‘承担’,不是‘层担’。”
“费用,承担。”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九号说不要坐火车,开车回去,还快。路上九号和十二号轮流开车,飞奔广州。
我担心地说:“那十一号……”
“没关系的啦,我们当保镖的,随时都会死,不奇怪啦。只要龙哥肯帮我们,什么事情都好说哦。”十二号说:“我给交警那里说了,十一号是我朋友,看到我打招呼叻,急忙过马路来找我,就被车撞了,不管别人的事。”
在路上,九号说了大概的事情经过:他们这次来了6个人,除了他们这组四个外,还有二号和六号保镖,不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