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会寸步难行。”
“嗯嗯,老大说得有理。”耗子点点头。
九号说:“你们内地的事儿好复杂哦,真搞不懂……”
“你多来几次就懂了。”我打个哈欠,其实是心理郁闷不痛快:“好了,今天累了,都回去睡觉,明天再说。”
耗子、大块头、十二号急忙起身回自己房间了。
我和九号进浴室里洗澡,泡在浴缸里,抱着九号抚摸亲吻了一阵,刚觉得轻松了一点,就听见隔壁那对男女还在咿咿呀呀地唱,这回唱的是黄梅戏《天仙配》,还夹杂着嬉笑声,烦得我头疼。
我狠狠地一捶墙壁:“嚎丧啊!操……”
“嘘——”我的恶语还没出口,九号一翻身趴在我身上,用一根食指按住我的嘴唇:“宇天龙先生,请你不要骂人啦,不文明哦。”
“这两个烦人的东西,我他妈的……”
大概刚才我捶了那一下墙有用,隔壁不唱了。
洗完澡,我抱着九号从浴室里出来,把她放到床/上,刚吻了一下,隔壁又传来一嗓子,很大的男人声音:“临行喝妈一碗酒,浑身是胆雄赳赳。鸠山设宴和我交朋友,千杯万盏会应酬。时令不好风雪来的骤……”
我放开九号披上睡衣拉开门蹿出去,敲敲隔壁的门,门开了,探出一个男人的头,四十多岁,头发有点花白,身后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先生,都这么晚了,你们不要唱了好不好?”我气哼哼地说:“我要睡觉,你们再唱我叫酒店的保安了!”
男人见我凶巴巴的,有些害怕,急忙赔笑:“啊啊,好,不好意思,小兄弟,对不起……”
我转身回房间,就听见女人的声音:“唱个歌管他啥事儿啊!切——”
第二天一早,按照约定的时间,我来到了天鹰夜总会,我在街角那里就下了车,让耗子等人在车里等着,自己步行过去。
那个金胖子已经等在门口了,看见我过来,嗨嗨干笑了两声:“宇天龙,够胆量!扬哥在等你。请!”
我没吭声,跟着金胖子进去,上了二楼,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殴打声和惨叫声。
金胖子推开门我走进去,看到四五个人正在殴打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那个男人跪在地上,满脸是血,葛鹰扬就站在他面前。
他操着一口南方话说:“扬哥,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天喝了点酒,我该死。”他举起右手:“是我这只手打的您那一拳,我把这只手剁了……您就饶了我吧,我家里还有老娘、老婆和孩子……”
葛鹰扬也没说话,冷笑了一声,从一个打手手里拿过一根钢管,抡圆了“啪”地一下打在汉子的脸上,汉子一头栽倒在地,葛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