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明白自己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不可能把九号完全据为己有,但不知怎么的,我对她的征服和占有欲一直很强,越是做不到这种念头越强烈。
第二天一早,我们起身,准备去阳平镇。吃过饭到了旅馆的停车场一看,我们又大惊失色,帕杰罗的四个车胎全被人扎瘪了,连挂在车后的后备轮胎也被割了个口子。
车上淋淋沥沥都是血,两边的车门上画着血鬼脸,在车头盖子上多了四个歪歪扭扭的血字:“血债血常(偿)”,四个字还写错一个。在车下面扔着一只被拧掉头的死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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