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饭菜做好端上来,天都黑透了,雨下得更大,我让大块头从车里拿两瓶酒出来,和季洪山他们一起喝酒。
槐花陪我们说了一会儿话,就起身说:“哥,我得去吃药了,头又开始晕。你们先喝着,让花妮在这里倒个茶。”
“啊,好好,你去吧。”季洪山说着,等槐花出去了,对我们说:“她从男人死了就得了个头疼头晕的毛病,一犯就很厉害,得吃药赶快睡觉。”
我们一直喝到9点多,一边喝一边聊着九道陵的事情。正说得起劲,就听得外面有人敲门,季洪山说:“花妮,去看看是谁!”
小女孩打着雨伞出去了,不大一会儿,堂屋的门“砰”地一声被撞开,七八个人手里端着枪一哄涌进来,其中一个还抓着小花妮,那孩子都吓傻了。
“不许动,警察!都别动!”
九号腾地跳起来,我急忙喊:“别动!坐下!”
九号愣了愣,慢慢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