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要害,而且身强力壮,否则命也肯定没了。可那位警察同志和槐花嫂子被‘铁扇子’打中了印堂,恐怕就……”
“别闲扯了!”季洪山喘着粗气大喊:“快他娘的送医院救人啊!”
警察们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小王和槐花往外抬。
大块头喊起来:“喂,放开我们,你们也看到了,这事儿和我们无关,不是我们干的……”
“放开他们!”杜科长喊了一声。
我们也上车,跟着往苏村镇医院里跑,雨下得不小,路极端不好走,车颠簸的厉害。小花妮在我们车上,不住地呜呜哭,九号揽着她不住地哄,把兜里的口香糖拿出来给她吃。
耗子说:“老大,你说这个人会不会是那个在大连和你比武的郑刚?你不是说他会‘铁砂掌’吗?”
“肯定不是他,”我摇摇头:“他身体比较粗壮挺直,而刚才看到的黑影身材瘦小,还有点驼背。郑刚也不会‘铁扇子’,否则他和我比武的时候就不会用判官笔来戳我。再说了,郑刚中了我两下‘乾阳掌’,即使不死也剩半条命了,没有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他怎么会千里遥远的追到这里?”
“那……我、我实在想不出咱们惹了哪路神仙,怎么结下的‘梁子’。”耗子没词儿了。
“这个人一定年龄不小了,”我肯定地说:“身上戴‘定命星子’的肯定是解放前的老贼,解放后贼们早没这规矩了,所以他不是年轻人……”
“对啊,那个黑影的确是驼背呢,”大块头说:“可是,可是他的身手也太敏捷了,就是年轻人也做不到啊。”
我叹口气,摇摇头,感到浑身的汗毛都发炸了:我们惹上了个神秘的武林高手,一个真正的武林高手!
我们一直到了11点多才到了镇卫生院,值班大夫和护士检查了一下小王和槐花,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大夫说:“对不起啊,这两位已经死亡多时,瞳孔扩散,身体都冷了,没办法了。”
杜科长他们看着两具尸体,一句话说不出来。
季洪山站在槐花的尸体前抚尸大哭:“槐花,都是哥不好,没保护好你们娘俩,我对不起你呀。你放心吧,我一定把花妮抚养大。那个杀你的杂种,我就是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他,宰了他给你报仇。呜呜呜……”哭着哭着,一阵咳嗽,又吐了口血。
医院大夫要给他检查,他不让,一直坚持着把小王和槐花的尸体送进了医院太平间。
回到急诊室,我上前对季洪山说:“山哥,对不起的应该是我们,不好意思,是我们给你造成这麻烦。您别难过了,你受了伤,我来给你看看吧。”
“宇兄弟,你别说了,这个和你没关系,人又不是你们杀的。我他娘的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