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同时我也允许学生在课堂上随时提问,我现场解答(这在马教授的课上是不允许的,只许课下给教授留纸条提问,老头子在下次课上回答),还把自己店里的真品和赝品、仿品拿到课堂上,让学生上手,课间就和他们闲聊扯淡神侃,和同学们交流得比较好。
两节课讲完,学生们热烈鼓掌,胖校长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伸伸大拇指。
后来我每次来讲课,胖校长只要没事就打着“监督”的旗号跑来听讲,原来他也酷爱文物收藏,自己有不少藏品,偶尔还带来一些自己收藏的东西让我现场鉴定、现场讲解,引起许多老师和学生的好奇,都跑来看是怎么回事,结果都被我的讲课所吸引,站在教室里从头听到尾。当然我也明白,里面好多人不是为了学习文物鉴赏知识,而是奔着我讲的那些离奇有趣的文物故事来的。因为当时大学里的教学方法陈旧,老师们还是那种单纯的灌输式教学方法,非常沉闷,我的讲课不按套路进招,反而让他们耳目一新,立刻被吸引住。有些老师就看我不顺眼,说我是“野路子”、“不入流”、“误人子弟”,我的老师李教授就是其中之一,但后来来听讲的师生越来越多,人气鼎盛,再一个他们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各方面都挑不出什么毛病,弄得他们也无话可说。
这间普通教室站不下了,胖校长就下令文物鉴赏课搬到电教室去讲,后来电教室也挤不下了,胖校长咬咬牙,批准去阶梯教室讲,理由是“为了推动本校教学方法的革新和学术研究的热潮”,因为阶梯教室除了公共课上合堂,只有专家教授开专题讲座才用,普通的讲师、助教是没这资格的,结果仍然是人满为患,来听讲的人中不仅是历史系的,还有中文系的、艺术系的,后来物理系、化学系、数学系等其他系的好多学生也来听,甚至有人提议给我加课。胖校长惴惴地问我:“宇天龙,下一步你是不是考虑到校体育馆去讲呢……”
胖校长接受马教授的提议,力排众议,把一张客座教授的聘书发到我手上,并带头喊我“宇教授”,结果我就成了学校里最年轻的“教授”。后来胖校长还派我代表学校到外校去做了几次讲课交流,受到好评,有了点名气,结果真的对我的生意产生了很积极的影响:不少人来找我交易或鉴定文物,和璞轩的生意非常红火,这让我很得意。同时也很感谢马教授的举荐,耗子认为这是我们找来了神鼎水救了老头子得到的善报。
春末的时候,这天我和耗子、大块头正在店二楼办公室整理一些新收货物的清单,耗子还不住地给我嘟囔捐建学校的事情。
我家乡的那个乡镇有一所地处偏远的中学,在一个风雨之夜,一座教室倒塌了,幸亏是晚上没伤到人。飞飞他们去采访,才发现那学校都是危房;后来一调查,附近两所小学也是破烂不堪,各种建筑都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