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什么法术的问题。
那雨时大时小,一直下到下午2点多才渐渐地停止,不过云还没消,天空阴沉得厉害。乡民们派了两个年龄大的当代表,要请我们的客。我告诉他们有急事,已经耽误得太久了,不能在这里呆,必须赶紧走,廖乡长也来解释。乡民们没办法,给弄了一堆吃的喝的让我们带上,大块头选了一些放在车后备箱里,其它的都扔在廖乡长的办公室里了。
刚要出发,乡邮政局的局长带着一个人来,给我们一个绿色的邮包,里面是一些信件,都是坝岩村和其附近两个村村民的。局长说听说我们要去坝岩村,希望我们把这些邮件送去,他们目前实在派不出人来去送信,因为这里的村寨都地处偏远,目前几个邮递员都忙不过来,象坝岩村这样的地方,来回得四五天,实在没能力送,这些信有的都积压了大半年了。
我让大块头收下邮包,然后上车出发。
我们沿着北盘江西岸一直南行,很快没公路了,都是乡村小道,刚下过雨,泥泞难走,幸好北京吉普的越野能力超强,在狭窄泥泞的土路上颠簸摇晃而行,快天黑的时候,到了一个福林村(音)的小村寨,这个村离北盘江不到2里路,据廖乡长说这里也曾经发生过神秘事件,有4位村民失踪,1人死亡。我们决定就在这里过夜,同时问问情况。
我们找到了村主任,一个50多岁的苗族老乡,人们都喊他“九发”,不知道是汉名还是苗名。九发很热情地接待了我们,把我们迎到家里,杀鸡宰鸭款待,一些村寨里的苗族老乡知道来客了都来问候,邀请到他们家去做客,原来苗寨的规矩是一家有客等于全寨来客,一家的客人就是全寨的客人。只是他们的话我们基本上听不懂,要不是有芮成栋和怀恒沙,几乎无法交流。只有九发会说几句普通话,也很吃力。
在九发主任家里,我们在木楼里坐着,摆上饭菜,九发用大牛角装了自制的白酒敬我们,还把鸡心、鸭心给我吃,我按照怀恒沙的提示,把心分成几份,给在座的众人共享,然后才正式开吃。
酒过三巡,我就问起死人的事情。
九发愣了片刻,才慢慢的说:“那天本来就怪噜(奇怪)得很,我们这里有一条索桥通往北盘江东岸,那天突然有个人从索桥上跑过来,是个疯子,嘴里又喊又叫,最后倒在地上。我们有两个村民从那里经过,就把他带到村子里来了。那个疯子时而安静时而发疯,也不晓得他喊叫啷子(什么)。村民们给他食物,还把他留在家里过夜。没想到就在那天晚上,我们听见一阵象风雨的声音,还好像有好多人在痛苦得呻吟,偶尔还有一两声象野兽的嚎叫,不晓得怎么回事,我想起来去看看,却感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勉强走到木楼外面,实在迈不动腿了,只好坐在地上,过了半个多小时,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