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通道往里走了四五十米,就听见里面人声嘈杂,有男有女,传出来的都是淫/声浪/叫。
我正在奇怪,面前豁然开朗,灯火通明,原来是个大厅,里面有好几根人工的石柱,地上铺着石板和几大块红色的地毯,看样子是很古老的建筑风格,这里应该是一个前人修建的祭坛之类的地方。
更让我惊奇地是,在地上躺着上百个赤身/裸/体的男那女女,缠绕在一起,扭曲抖动,淫/声连天,凌乱的衣物扔得到处都是。
看着这集体/淫/乱的场面,我们都有点发呆,我回头对罗来宾说:“闭上你的眼睛,别看!”
罗来宾急忙低下头。
罗来贵倒是不在乎,带着我们从这些肉堆里走过.
突然我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光着身子正倚在一根石柱子上抽烟,竟然是那个在“凉都之夏”曾经陪过我的小曼。有两个男人跪在她身边,手在她淋漓狼籍的下身摆弄着.
不过那女孩表情呆滞,抽烟的动作也很机械,任凭那两个男人摆弄,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样子已经麻木了。
走过大厅,在尽头处是一个两层台阶的台子,台子上放着两把木椅,上面坐着两个穿绣着双头蛇的白色长袍、戴着皮面具的人,右边那个胸部高高隆起,是个女人。
左边那个腿上坐着个裸/体女子,两只嶙峋的手正在她身上摩挲着。
罗来贵让我们在台阶下面等着,他上了台阶,走到那两个人的跟前,低声说着什么。
左边那个放开怀里的女人站起来,走到台阶的边上,面具后面的两只眼睛灼灼放光:“宇天龙撒,哈哈,幸会咯!”
他的语言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
“别说没用的!”我的口气强硬:“我的人在哪里?罗小姐他们在哪里?赶快放了他们,我们走人!”
“哈哈,好说,你个龟儿子好冲(嚣张、硬气)撒,在我这里还敢这么牛!”坛主笑着说:“那个号角,还有钱,带来咯?”
我和张排长把提包放在地上:“钱!”我又拉开衣领:“号角!”
“扎哩号角!”那个一直坐着的女坛主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腾地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肖总经理,又见面了,在我面前你还戴着那个面具干什么?不嫌憋得慌吗?”
她愣了一下,伸手把面具摘了下来,果然是肖冰琳:“呵呵,宇教授的耳朵还真得很好使啊,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就听出来了。”
“其实刚才看到你坐在那里我就已经知道是你了。”
“嗯?为什么?”
我往身后一指:“那个正在抽烟的女孩,是‘凉都之夏’的小曼,我见过的。”
“哈哈,你还想着她啊?她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