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吊灯,四周墙上也装着壁灯,灯火通明,里面放满大大小小的架子,各种箩筐箕匾、瓶钵坛罐、锅灶釜甑应有尽有,炉火熊熊,上面的大陶罐子咕嘟咕嘟地冒着蒸汽,简直就是一个原始的制药厂。
中间一张大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一身彝族服装的老太婆,正在那里对着一本书和面前的瓶瓶罐罐在配药,旁边站着一个也穿着彝族服装的小伙子。
另外有七八个穿彝族服饰的女人,还有五六个穿着白教袍的壮汉。
在靠近炉火旁边有个大木架子,上面绑着两个穿迷彩服的年轻人,不用说就是史小杰和程二铁了。
我一看那个老太婆和那个小伙子,不由地大吃一惊:原来就是给我们下蛊毒的那一老一少祖孙二人!
这时,那老巫婆端起两个竹筒,对旁边的那几个白衣教徒大声说了几句什么,两个白衣教徒过来接过竹筒,走到史小杰和程二铁,看样子要给两个人灌药,两个人拼命挣扎,被几个白衣教徒死死地抓住,揪着头发,撬开嘴就要灌。
“住手!”我大喝了一声,撞开门冲进去。
“警察,不许动!你们被捕了!”张排长大声喊着。
“啊——!”里面一片惊叫。
那几个白衣人和那些女人竟然都去抄家伙,有的拿弩机,有的拿猎枪。
老巫婆身边的那个小伙子,也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一把弩机,对着我们就射,我们一闪避开,张排长他们就开枪了。
枪声大作,呯呯啪啪一阵乱响,很快那些男女大部分都倒下,有几个胆小的吓得丢了武器抱着头蹲在地上惊叫着不敢动。
那个老巫婆见我们冲进来,用极快的速度把桌上的一堆书卷和纸一划拉,丢进了旁边的火炉之中,然后直挺挺地坐在那里,闭着眼睛,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张排长他们冲上去把史小杰和程二铁给解下来,把那几个放弃抵抗的抓到一个角落地蹲着。
我看看地上的尸体和被抓的人,却没有那个小伙子。
一转脸,我看到他躲在一根石笋后面端着弩机对着我们。
我大叫一声:“小心!”
“嗖”,一支弩矢飞来,我一闪身躲过,却听见背后老楚尖叫了一声,回头一看,老楚右肩头上插着那支弩矢,跌倒在地。
我腾身一跃,两个起落已经到了那小子眼前,他射完了一支箭正在那里手忙脚乱地往弩机上装箭,他看见我冲到面前,吓得尖叫一声,丢下弩机就跑。
“你妈的!”我骂了一句,一个箭步赶上去,挥手就是一刀,“噗”地一下,他的头就滚落在地,一股血箭喷出来,身子一晃,贴着石笋歪倒了。
“啊——!”坐在桌子后面的老巫婆看到小伙子被杀,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