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喊了去看电视都懒得去,就被一个人锁在牢房里,先拿本杂志翻了一阵,发现没什么人,就起身练了一遍杨氏八十八式,陈氏文武趟子是不敢练,因为这是二楼,陈氏太极震脚和窜纵跳跃,动静太大。
到了10点,黑龙他们回来了,可是没睡觉,他们的眼神看我怪怪的,我就知道又要出什么坏点子了。
果然,猴脸过来,说:“宇天龙,今晚还有规矩项目哈。”
“什么?”
“过来,驮龙哥去解手!”
我不知道怎么弄,他们过来,让我蹲下,黑龙过来,一下子跨到我的脖子上,让我站起来,驮他去厕所,这小子肌肉发达,身体很重,得有180多斤,我驮着他到了厕所,本来以为他要下来小解,可没想到,他竟然骑在我脖子上就掏出家伙撒起来,尿线贴着我的左腮帮子撒到便池里,有一些溅到我脸上、前胸上,我都不知道这种姿势怎么尿得出来!
尿完了,他们让我蹲下,黑龙下来了,我以为完事了,没想到几个人涌上来按住我,掐着我的脖子把头摁进便池里,我的脸整个都浸在尿液里。
我屏住呼吸忍着,可他们半天不松手,我知道这样时间一长就受不了,所以抬起右手摸到了抽水马桶的把手一拉,“哗啦”一下冲了下去。
那些人一松手,我扬起头来透了口气。
“妈的,竟然敢冲了龙哥的‘桂花香’!”猴脸骂了一句,接着一顿拳脚噼里啪啦地落下来。
我抱着头不动,他们踢打了一阵,大概打累了,住了手。
“好了,睡觉!”黑龙又下命令了。
那些人纷纷回去上床睡觉了,我在厕所的地上坐了一阵,强压着火气起身,洗了把脸,也回到床上躺下睡了,这一夜倒是睡得安稳。
这样一周在煎熬中过去了,我几乎每天都被他们变着花样的折腾一顿,稍不满意就是一顿拳脚,弄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我都一声不吭地忍了,我庆幸父亲教我的武功,也庆幸自己这二十多年的苦练,才能捱住这些折磨。
好歹黑子还够朋友,安慰我,每天偷偷塞给我一盒烟,都是比较廉价的劣质烟,他平时就抽这个,这本来是我连看都不看的牌子,但现在的情况下能抽到这个,已经属于“上分”了。
又是周日,上午我被狱警戴上铐子带到了一间监狱的空房子里,看到戴着墨镜的李胜处长、张舜和贺青坐在桌子后面,前面放着一把椅子。狱警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
李处长看着我鼻青脸肿的样子,嗤第一声笑了,转头对张舜说:“张警官,看来你找的那位、那位……谁来着?”
“张骥龙,黑龙。”
“对,黑龙,”李处长说:“看来黑龙对宇教授照顾得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