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只要有钱,天上下地雷我都不在乎。”
“嘿嘿,”对方说:“总之请保重自己,尤其是别弄丢了东西,更不能毁坏它,我们的人一定会到的,不过三天恐怕不行啊。”
对方挂了电话,我们都相对无言。
我知道大家都饿了,所以决定先去吃饭,管他娘的结果如何,先填饱肚子再说。
卓佾说:“这个饭店的饭菜不错,不过没什么特色。我建议去南大街,那里是美食一条街,日喀则的风味美食都可以吃到。”
众人一齐赞成,我说:“好吧,卓佾带路,我们走。”
卓佾从沙发上站起来,右手捂着后腰,皱着眉头,好像很痛苦。
“怎么了卓姐姐?”兰蕊问。
“哦,没事,旧伤,天突然一冷,又坐了半天车,有点疼,晚上又得吃止疼药睡觉了。”
我说:“过来,我看看。”
“对啊对啊,让老大看看,我们老大可是出身中医药世家的。”耗子说。
卓佾疑惑地看看我,走过来转身背向我,我伸手到她衣服里,手指按住脊柱往下一滑,就感到不对:“你的第一腰椎有问题。”
“是啊,以前受过伤,在追捕偷猎分子时警车翻了,住了20多天医院……”
“现在又有点错位,你忍一下,”我说着,右手按住她的腰椎,左手揽住她的上身,往上一提一拧,同时右手配合着轻轻一用力,咯吧一声,她疼得一咧嘴。
我放开手:“试试。”
卓佾活动了一下腰:“咦,舒服多了,龙哥可真有两下子,谢谢。”
“我只是把你的腰椎复位了,可这个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摇摇头:“腰椎一旦出了毛病很难根治,容易犯,稍不留神或劳累过度就会突出错位;同时你伤处两边的肌肉很硬,肯定一按就很疼。”
“对啊。”
“那是创伤性腰肌劳损,所谓的旧伤,不治好遇到阴天下雨潮湿受凉就会疼起来。”
“治过。吃药打针,理疗按摩都用过,效果不好,疼急了只能吃止疼药。”
“那是他们不得法。”
“卓姐,我们老大可是针灸、按摩、正骨的高手,让他给你治治,一定手到病除。”耗子笑嘻嘻地一脸不怀好意。
兰蕊说:“那就让龙哥给你治治,咱们有事在身,卓姐姐可别因为这个耽误了。”
“那就麻烦龙哥了。”
“晚上吧,”我挥挥手:“现在饿疯了,先去吃饭。”
卓佾带着我们开车冒着风雪来到南大街,这条街上几乎都是饭店,现在的情况是店多客少,店门口又不少招呼客人的,卓佾带我们进了一家餐馆,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才坐下,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