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雪里。
“玛尼玛尼玛尼,这都是什么持咒,不说人话,累得老子耳朵嗡嗡的,你妈你妈你妈……”大块头模仿着柏新的口吻调侃着,一桌的人都偷偷地笑。
“闭嘴!”我低声说:“我警告你,包括你们,你可以不信佛教,但是在这里千万不能诋毁它!”我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在想:如果他们知道“玛尼”是什么玩意儿更得笑破肚子了。
“龙哥说得是,”卓佾说:“在这里请尊重信仰,谢谢!”
其实我心事重重,喝了不少酒,再加上高原反应,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一直睡到夜幕降临,还是去南大街吃饭,看到天上还在纷纷扬扬地下,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雪,天气冷得厉害,我们把防寒服、羽绒服之类的全都穿上了,还是觉得有点冷,我心里想着那个所谓的“劫难”,一直疑疑惑惑的。
晚饭之后,我们聚在旅馆的游乐室中开了两桌麻将,打那种简单的“推倒和”,一炮一块,自摸翻倍。黑子不参与打,伺候局,端茶倒水点烟。
我平时不大玩这些东西,不太会打,老是点炮;兰蕊和卓佾两个女人竟然是高手,不停地赢,面前堆了一堆票子,耗子絮絮叨叨地埋怨我故意给两个美女“放水”。
看看快11点了,我把麻将一推:“不玩了,睡觉,明天去扎什伦布寺看看。”
回到房间里躺下,老半天睡不着,大概是高原反应的缘故,老是有幻觉,迷迷糊糊中看到群培多杰喇嘛那张骷髅脸在面前晃荡,甚至不断地听到他的诵经声,弄得有点心烦意乱。
正在迷糊间,突然听到敲门声:“龙哥龙哥!”
是公西兰蕊的声音。
我急忙披上衣服起来开门,果然公西兰蕊裹着她的那件红色的大羽绒服站在门外,我回头看看屋里墙上的电子钟,快12点,就皱了眉头:“大冷天的,你不好好睡觉,跑这里干什么?这里只有一张床……”
“呸!你别胡思乱想。”她急乎乎地说:“是卓姐姐,她的旧伤犯了,疼得厉害,翻来覆去睡不着,让我给她拿止疼药。你不是会推拿针灸吗?你还是去给看看,总比吃药好……”
“等着。”我回屋穿上衣服,拿了针灸的盒子,跟着兰蕊来到她们的房间。
卓佾躺在床上,皱着眉头,看到我进来,急忙要坐起来,我摆摆手:“好了,你别起,趴下,我看看。”
“谢谢龙哥,其实就是以前受的伤,天骤然一冷不适应,就疼起来了,以前也这样,吃点止疼药,过两天适应了就过去了……”
“那样熬着不是办法。”
她只穿了件贴身的半截小背心,皮肤微黑,却光洁明净如丝缎,透着健康的粉红色。背部到腰的肌肉厚实,线条清晰,充满力量感,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