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崖下有个小山洞,山洞前一大片开阔的石台,石台上已经落满厚厚的积雪。
积雪中赫然端坐着一个人,他头上戴着黄喇嘛帽,身上只斜披着一块红色的布,瘦骨嶙峋的身体大部分裸/露,盘膝坐在一个圆形红垫子上,在漫天飞舞的风雪中纹丝不动。
让人惊奇的是,以他的身体为圆心,四周一大圈都没有积雪,就象孙悟空用金箍棒画出来的一个有魔力的圈,直径足有三米,他身体四周似乎有个无形的罩子罩着,任凭雪花在上下四周飘动飞舞,身上也没落一粒雪花。
我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掘火定”的修行术了。
以我的“乾阳功”的功力,做到不让雪花落在身上倒也不成问题,我也曾经试过在雪地里打坐,可以把身体四周约直径三四米多的圆圈范围内的雪融化,可绝对不会有这么强大的气场。
年轻喇嘛让我们站住,他走上前去,双手合十,对那个喇嘛说了几句什么,那个喇嘛答了一句什么。
年轻喇嘛回来说:“上师让你们回去,他不会接见你们……”
我撇开年轻喇嘛走过去,卓佾也跟过来,我说:“普布上师,我们遇到了疑难,边巴德吉上师专门推荐我们来找你,恳请您能帮忙。”
说着,我从怀里掏出那个纸卷双手递过去。
普布上师连头都没抬,伸手把纸卷接过去,慢慢展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头紧锁。
我心里一紧,暗想:坏了,这事儿大概不好办。
过了一会儿,普布上师才用喑哑的声音说:“我不见非苦行者,也不想过问这样无聊的俗事。”
他说的也是藏语,只能靠卓佾翻译。
“为什么呢上师?”我说:“难道您是苦行者,就排斥其它人吗?”
“你不会明白的。”普布上师说着,右手把那封信揉成一团握在手里攥了一下,我看到他手指缝里冒出一股青烟,接着他摊开手指,那封信已经变成了一把纸灰,随着微风飘散了。
“上师的修行已经达到如此神化的境界,的确是非常人可比,这种‘掘火定’的确很神奇,不过,这并非你们的专擅。”
他听了这话,转过头,瞪着眼睛看着我,我才看清了他的面容,他大概有70岁的样子,和边巴德吉喇嘛的年龄相仿,一张瘦削的脸很黑,下巴上有些短短的花白胡须,眉毛花白粗重,两眼窝很深,眼睛灼灼有光,象暗夜中的星辰。他鼻子又高又尖,看上去有点象印度人。
我见他盯着我,就摘掉右手的手套,附身从他身旁捡起了一块小石头,暗暗运起“乾阳功”,把石头在手心里揉搓了两下,然后抬起左臂,左臂防寒服袖子上的皱褶里存了一片积雪,我竖起右拳头,把细细的石粉面撒在积雪上,“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