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我才教训了他一顿。
“其次,他这么大年纪,在这里这么多年,还军容严整,坚守岗位,他住的洞窟里的东西都摆放整齐,枪擦得雪亮,时刻不忘自己的职责和军人的荣耀,请问各位,你们谁能做到?就这一点,不值得尊敬吗?
“再次,二战时期,德国军队横扫欧洲;二战之后经过那么大的浩劫,德国仍然在废墟上迅速崛起,现在仍然世界强国,你们以为这是随便来的?德国人做事的踏实、严谨、高效,不值得赞一个?他以前可能杀过人,但现在已经不想杀人了,否则我们少不了一场麻烦,这是一种改变,不值得赞一个?凡事我们不能只看一面,对于人也是一样。
“最后,他老得已经快走不动了,靠他的狗捕捉老鼠度日,给他留下些食物,只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而不是为了支持纳粹,这不能混为一谈!”
大家都不吭声了。
兰蕊嘟囔了一句:“到底是教授,大道理一讲一大套……”
我哼哼了一声,没理会。
柏新呻吟了一声醒了,他挣扎着站起来:“你们不用扶我,我自己走。把猎枪给我。”
大块头说:“我说你行不行啊?别硬撑。”
“我行!”柏新用猎枪当拐棍拄着,说:“在香巴拉这里,是我心目中的圣地,玛尼玛尼玛尼,我一定要一步一步地走,直到目的地为之。”
“靠,信仰的力量真是无穷的……”耗子咧着嘴说。
我让索麟飞和欧韬主要保护他,别让他从山上滚下去。继续往下走,走了一个多小时,快到冰雪线了,地面渐渐露出了黑色的石头,但这里又有奇观了:在石道两旁的乱石坡上,到处开着一朵一朵的白色的雪莲,都有碗口大小,连群成片。
“这是什么花啊?好漂亮!”兰蕊喊。
“那就是著名的药材雪莲,可以除寒、壮阳、调经、止血,”我说:“我国主要出产于新疆天山、青藏高原的雪线以下,不过据说已经被人采得快绝种了。我们在藏地的雪山里跑了那么久,一朵都没见到。”
欧韬说:“我的天啊!这个就是雪莲啊,里说它能起死回生呢。我得采两朵放着,说不定啥时候有用。”
耗子说:“这里这么多,要是在外面可就发财了,可惜这里好像根本就没人要……”
我说:“这东西的止血功能很好,如果受伤皮破出血,把雪莲捣烂了敷在伤口上,立刻就能止血。另外小玲子吃它最有好处,可以除寒、调经、美容。”
“是吗?那我弄两朵试试。”
我对索麟飞说:“小飞,去采两朵让柏新嚼嚼,也许对他的伤有好处。”
索麟飞在路旁采了几朵递给柏新,柏新拿过来生吃了两朵,又把一朵揉烂了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