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个人:“宇天龙先生?”
“是的。您是……”
“我是一名出租司机先生,有人让我在这里等您,请跟我来。”
我跟着那人上了一辆出租车,开着就走。
走了挺长的一段路,拐进一个没人的胡同里,两边都是看不见顶的高楼,在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宇先生,请下车,到那辆车那里,那里有人接您。车费已经付过了,谢谢。”司机开车走了。
我双手抄在衣兜里,吹着口哨走到那辆车跟前,车门开了:“上车宇先生!”
这次换了三个人,已经不是上次那三个了。
“请把衣服脱了,全部脱了,快!”
“喂,各位,你们让我光着去见你们老板吗?”
“少废话,快点。”
“ok、ok!”
我就开始在车里脱衣服,脱得精光,包括鞋袜。
“这家伙浑身都是伤疤,象在绞肉机里绞过。”一个家伙看着我,对另一个说:“你瞧,他竟然还受过好几处枪伤。”
“哦哦,没什么,那是和人打架留下的先生们。以前我是个不良少年,现在是个不良青年,一直喜欢打架,所以免不了挨刀和挨枪。”
“见识过了宇先生。您那已经不是打架,而是直接地杀人!我们好多人已经死在你的拳头底下了。”
他们递给我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全套的衣服,让我换上,然后把我的衣服、鞋子装进那个塑料袋里,一个家伙走出去,咣当扔进了路边的一个垃圾筒。
“哈!你一甩手就扔掉了好几千美元!你们给的这身都不如我那一件上衣……”
我的话没说完,一个黑头套罩到了头上。
“开车!”一个家伙命令着:“和这个中国人在一起,我总觉的身边坐着颗炸弹。”
车开了一阵,也不知道到了个什么地方,停了,我被拖下车,又上了另外一辆车,继续开,路上又换了一次车,也不知道兜了多少圈子,车停了,我又被拖下车,然后被两个人架着走。
耳朵里听到了隐隐传来风琴声和儿童合唱的声音,顿时大喜:哈哈!真被我猜中了!
我仍然被架着双臂,也不知道登上了一段什么楼梯,楼梯还是金属的,走在上面咚咚作响,后来又走了一段平路,站住了,两旁的人也松了手,往回走去了。
我自己扯掉头套,往四面一看,是在一间大仓库里,里面对着一些成箱成捆的东西,还有一些桌椅板凳、箱子柜子之类,一些拿枪的人站在四边来回走动,气氛紧张。
而我却是站在半空中的一个伸出来的看台上,下面离地足有七八米高,头顶上还有一些吊钩之类的玩意儿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