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艾米莉。”
我坐在床上,伸出右脚,开始用意念导引散开气血,然后抽出一根缝衣服针来,对着丘墟穴扎下去。
“哦我的上帝!”艾米莉惊叫起来:“您那里有伤,怎么能用针刺,而且还不消毒……”
“不需要。”我咬紧牙关,一边用六阴数和“白虎摇头”大行泻法,一边用手沿着足少阳胆经循经推揉。
开始疼得我直冒汗,一番针泻之后,转针流利,又留针10分钟,拔出来让它出了点血,然后点上一支烟抽了两口,用烟头去烤针眼,相当于艾灸,灸了十壮,肿竟然消下去不少,站起来走走,虽然还是疼,但不如刚才那么剧烈了。
艾米莉吃惊地看着:“天啊,这就是中医的针灸啊?真神奇……”
“还好,只是你们不信而已。”
“好吧。戴维请您去共进午餐,请跟我去餐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