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澡,裹着外套,坐在落地窗前看夜景,南城的星星比a市亮,一闪一闪亮晶晶。
但在她心里,没有一个地方的夜空能美得过山城,天气晴朗的日子,坐在阁楼上,可以清晰地看见银河,漫天星辰伸手便可随意摘取。
过去和爸爸一起生活的回忆纷至沓来,那般的美好,足够温暖她的余生。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木鹤迅速拉好窗帘,回过头,笑得甜甜的,举着半杯红酒邀请他:“陪我喝酒。”
霍斯衡坐到她旁边,直接就着她的杯口喝了一口酒,随着吞咽的动作,喉结微动,看起来性`感极了。
木鹤没有醉,却仿佛醉了,她俯身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喉结,感觉到他身体线条发僵,被她轻压在唇心的喉结剧烈往下坠,她心悸又得意地想,木央央好样的,扳回一局了。
不料,接着却遭到了前所未有猛烈的反攻。
她在由他主导的吻中,彻底醉了。
“郗衡,”木鹤靠在他肩上,轻笑着说,“原来不是重男轻女。”
她只是一对男女年少贪欢的产物,他们谁都没办法对她负责,一个主张流产,另一个坚持生下她,却因种种现实的考虑而最终放弃她。
知道真相后,木鹤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因为他们不值得。
“央央,”霍斯衡已确定她的父亲就是丁吾,他垂落视线,看她颊边浮现一朵浅浅的梨涡,“如果将来你爸爸也找到了你……”
“他还是别找我了吧,”木鹤赌气道,“我也不想被他找到。”
应付秦夫人都够麻烦的了,还要再来一个想剥夺她生命权的渣男?真当她没点脾气吗?她是不打女人,可对于那种没人性的渣男,绝不会手下留情。
霍斯衡轻描淡写地答她:“好。”那就不让他找到你。
夜深如水,繁星当空。
两人回卧室睡觉,木鹤躺在被窝里,余兴未消,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说着说着,她就沉沉睡了过去。
密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眼睑上印着清影,明明吃了那么多苦,睡颜却纯真而不知世故,霍斯衡在黑暗中安静地看了好几分钟后,找到她的手轻握住,闭上了眼。
清晨,外面的天还没完全亮,木鹤就因为口渴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感觉腿下好像压着什么物品,硌得挺不舒服的,以为是手机,伸手去摸,想把它丢开,结果,刚拿起来还没丢出去,她就察觉到手心里的东西,似乎……形状不太对??
作者有话要说: 丢、丢出去?木央央你摊上大事了知不知道?!
木央央:别问了,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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