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方法可行。
于是美人清浅一笑:“那么就按王爷说的做吧。”
话音一落,她便在李君同那微微震惊的眼神中缓缓起身,像一个闹剧结束便抽身离开的看客,这里的一切都已经与自己没有关系了。
“你……”李君同也不过就是下意识想要叫住她而已,谢骄眠却以为他要反悔了,语气极为不屑:“怎么,心疼你那‘好侍卫’?”
‘好侍卫’这三个字,谢骄眠咬音尤为突出,好像深怕对方听不出来自己这是在阴阳怪气。
李君同觉得自己委屈得很,却也只能将她所有的为难尽数包容,最终化为一丝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他正准备想要解释自己并非那个意思,但是谢骄眠已经先他一步开口了:“既然心疼,那就管好你的手下,别让他总是来我眼前找存在感。”
啧……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奇怪。
能够让李君同察觉出来的古怪,嫣灰自然也一早就感觉到了。
“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因为你那个手下少睡了整整两个时辰??”她说着,竟然还委屈起来了。
但是没有委屈多久,她话锋一转,娇软嗓音里,带着些许没什么威胁力的威胁:“下次别让我抓到他的把柄,不然我亲自把他骨头剔了!”
你看这人,她强迫李君同做出“令她满意的决定”,可是在得知决定的内容之后,她又心软。
而她又不愿意直言自己的心软,甚至还说一堆讽刺他人、和彰显自己无理取闹又阴狠恶毒的话,来掩饰自己的心软。
殊不知,两双眼睛,一双看尽是人,一双参透灵魂,以至于她此时此刻的所有想法都暴露在空气中,在众人严重展露无遗。
而她依然天真,不自知。
所以她并不能理解为什么李君同会笑出声,也不理解他为什么像是在哄小孩儿一样哄她:“如王妃所愿,若再有今日类似的事情发生,本王必然是亲自为王妃递刀的那一个。”
于是谢骄眠看他的眼神也变得有几分古怪。
她没有回应李君同的这句话,直接转身离开。
没有以往那样干脆果断,只是脚步显得急切了一些。
即便她已经很努力地将自己最冷静淡定的一面展现出来,但李君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就是知道了她的确是在慌张。
只是不知道,她慌张的原因为何。
……
谢骄眠走得比平时快了很多,也没有让忍冬扶着自己一步掰碎成十步地走。
她紧紧跟在自家王妃身后,不知道王妃今日是受了什么刺激,总感觉有些反常。
谢骄眠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一点急促。
苍白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