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苦瓜打开门,给陈伯年倒了杯水。陈伯年看着白苦瓜,想着,要是闺女找的是这个,或许他还能同意。
白苦瓜坐在另一边,看着陈伯年,“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能说的都会说。”
“我想要知道,你爸妈和你哥哥杨同升,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白苦瓜没说话,只是把那封信给了陈伯年看。陈伯年看完,“嘭!”,看到他拍桌子,白苦瓜没生气,只是好奇他的手会不会很疼?这块当桌子的木板据说是老木头,可厚实坚硬了。
“多谢了。”
“我不希望那些人知道我在这里。”
“可以,但是我能希望你体会一下老父亲的心情,跟我过去和我女儿说一下,我女儿不能嫁给这样子的人。”
“与其让我过去说,让你女儿怀疑我是你请来破坏他们感情的人,还不如你让人过来把他带走。
你既然有关系查得到我在哪里,跟我原籍的相关人员联系应该也不是问题。我觉得,一个跟杨同升关系不好的弟弟的说辞,比不上他被抓的事实。”
陈伯年听到白苦瓜这么说,感慨它心狠的同时,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白苦瓜把陈伯年送走,开始收拾家里。之前的东西它准备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