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气越长越大，贪婪地吸取伍思南的精气与天地之气，又全部馈赠给紫晶真气，混沌真气与至毒真气。
一声爆响。
唐风月黑发猎猎。他控制不住，一下子突破到了先天五重境界。
这次，增速总算慢慢放缓，但也一直到了先天五重中期，才渐趋于平稳。
四周天地之气散去。伍思南似惊叹，似感慨地收回手掌。
唐风月默默运转内力，在体内运行两个周天。
虽然他的精神力还未恢复，不过肉身伤势却好了七七八八，而且境界大增。
他有种预感，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就算还挡不下李越的一刀，但也有三四成把握从其手中逃生。
这是巨大的飞跃。
唐风月睁开眼，觑见伍思南满头白发，皮肤松弛，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不由颤道：“前辈！”
伍思南放声大笑：“我这辈子做了一件最大的错事，便是灭了圣莲教。好在，好在生命的最后，能以微薄之力相助奇才，也算告慰遗憾了，哈哈哈……”
他一脸疲累，目光落在商月娥身上，久久难以移开，似要将昏迷中的女子永远刻在生命里。
“人生的最后，看到的是你，老天待我不薄了。”
伍思南喃喃自语，头一歪，彻底没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