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大多只用纱布潦草包扎过,有的已被鲜血渗透了。
凌遣会意的点了点头,将手伸向身后的风青澜,指尖勾了勾。
风青澜歪头:?
顿了片刻,动身走去将弃的车驾,进去,取了个木盒出来给他。
一个里面整齐排列着五个白玉瓶,都是她制作的止血散。
“师妹的马车,东西装挺多啊。”
“总比你什么不带的好。”
凌遣:……
他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拿了东西去给将士们上药,风青澜也跟在身后帮忙。
而苏珩跟在他俩身旁叽叽喳喳,“你刚刚唤她师妹?不介绍一下?”
凌遣抬头看了一眼包扎认真的风青澜,对他笑道:
“这是师父不久前刚收的小徒弟,名叫风澜。”
这是当时风青澜与他初识时用的名字,后来她说,她如今的身份不便暴露,恐有麻烦。
于是凌遣便这套说辞。
况且,要他们真知道她是风将军的闺女,他还怎么带她回五洲?
“能被齐老太医看上,那定是有本事的!瞧瞧这包扎手法熟练的,阿兰妹子,你可比阿凌这厮包扎的好看多了!”
苏珩并不知道她的澜是哪个,但只觉她一身温和兰雅的气质,便以为是兰花的兰。
毕竟哪个女孩子会取用波澜壮阔的澜?那不是形容男子强大的么。
“我这哪里包的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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