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花花。”
“钱不是问题,不过你得把打算告诉我。”张玉雷底气十足的说道。
张玉雷的家底,据他自身透露,原本是林髓为蚁林军战士及其家属准备的‘小金库’。
粮草、军饷,往往都是制约、束缚强军的两道缰绳。
而张玉雷的存在,就是将这两条缰绳松一松。
现在蚁林军等于是没了,张玉雷除了需要继续暗中关照蚁林军家属之外,还有大笔的资金储存起来,未曾调用。
如果林商有需要···且是正当需要,他自当鼎力支持。
布甲人的衙门,整修了两日。
这两天里,林商哪都没去,关于玉龙杯的案子,他也没有半点上心的摸样。
上阳城里,用各种方式和方法窥视、监视着林商的人,多数已经开始等着看林商的笑话。
少康坊的夜色,依旧是那么的华丽、奢靡。
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被朦胧在了薄薄的雾光里。
远处湖面上的画舫上,传来的歌声、曲声还有欢笑声,几乎就点亮了整个夜幕里的湖水。
遵月楼也活了过来。
灯火辉煌里,所有的楼宇,在这绚烂的光彩里,仿佛一朵盛放的鲜花。
遵月楼有一部分属于张玉雷。
所以,严格来说,张玉雷可以算是这里的老板。
而张玉雷却告诉林商,遵月楼最大的幕后老板,是大太监魏高和。
一个太监,却开了这上阳城里最大的青楼,不得不说是一个极具讽刺的笑话。
今夜的遵月楼,要比以往,更加的热闹一些。
因为上阳城里,有头有脸的人都知道,今晚···那位号称四绝的多情僧,将要来遵月楼道歉,给八位遵月楼的大花魁一个公道、一个交代。
交代什么,怎么交代。
那都不重要。
有热闹瞧便成!
东桓侯府的陆小侯爷,已经呼朋喝友的坐在了楼上。
身边陪着的是大花魁柳澄烟,其余几位花魁,也多少侍奉左右。
擅长弄琴的正在操琴。
擅长跳舞的,正在翩翩起舞。
只是各个看着都心不在焉,大失了水准。
顾蛮蛮正站在不过一尺直径的小木台上翩翩起舞,赤着小脚,戴着银色的脚链,每一步轻巧如猫儿般踩出,都带起一阵清脆的银铃脆响。
蹁跹的扭动身姿,身上缠绕的丝带,正在迎风飞舞。
站在楼外眺望的人,隔着薄薄的帘纱,也能见到一些落在窗帘上的剪影,纷纷露出向往痴迷的神情。
突然一条长长的‘火龙’,从远处的湖面上蔓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