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也反应过来了:“难怪我觉得眼熟,想了当兵器使的,都不是,原来是件装饰。难怪比正常尺寸都小。难道是霍侯爷?没道理啊。”
“飒奴”
郑颢躺在躺椅上,手抬起那把匕首,挡住天空中刺眼的太阳,宽袍广袖,白衣飘飘,他不像是个病人,倒像是魏晋时的竹林贤人。
把从后院出来,无事瞎逛的李雪鸢,小小惊艳了一下:这位郑郎君,虽说现在伤病在身,可他稳重大气,像是干大事的人,跟着他,说不定有机会
她这样想着,脚便老实不客气的朝郑颢拐去。
“郎君!今天天气真不错,要不要推您出去逛逛?”李雪鸢笑嘻嘻的说。
郑颢不动声色的将匕首收起来,答到:“拜李娘子所赐,路口到现在还有人守着。我是不去,你请便,没人拦着你。”
李雪鸢在他身边蹲下来说:“那我给您捶腿吧?包您舒服。”
阿哲忙拦着:“我家郎君最怕女人碰他,您找别处蹲着吧,我们要进屋了。”
“怕女人碰?这毛病得治,要不将来成亲咋办?新娘子碰也不行?”李雪鸢还在叨叨咕咕,阿哲、阿墨已经把郎君扶到与轮椅上,推屋里去了。
“唉!真无聊”
她正背着手和地上的一块小石头较劲,只见一身青衣的崔瑾昀,和端着药罐子的阿巴走了过来。
崔瑾昀虽然经常进山采药,但他皮肤却很白净,每次出门之前抹半天膏子腻子,回来又要抹半天,就算经常被郑颢笑,他也不以为意:
“祖师爷捣鼓出这些保护面皮的方子,不就是拿来用的吗?笑什么笑!”
崔瑾昀是来给郑颢做肢体复健的,他新制了一种膏药,活动前涂在受伤的肢体上,利用血脉发热,将药性发挥到最大。
看到崔瑾昀也进了正堂,李雪鸢好奇的跟了过去。
屋里几个男人都在忙,没注意窗口边探进来一个脑袋,郑奕也从外面进来,看见李雪鸢在窗口探头探脑,自己伸头一看,他们正在替三郎脱衣服。
郑奕不由得好笑,在她头上拍了一下:“看什么呢!”
崔瑾昀抬头一看,是李雪鸢站在窗口,过去就把窗板“啪”的关上,差点没把李雪鸢的鼻子给拍扁了。
“男人偷看女人就是无赖,女人偷看男人就是理所应当,男人真是可怜。”郑奕笑着摇摇头,正要推门进去,李雪鸢笑嘻嘻的拦住了他:
“里面人够多了,你进去也插不上手,不如你陪我玩游戏。”
郑奕想想,笑道:“好啊!你想玩什么游戏?”
“问答游戏,我问、你答。答不出来,就要被扇耳光。”
“那打出来有什么奖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