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料,让它们味道各有不同。
崔公子常问的一句话:“刚才我吃的不是笋?那是什么?”
李萱儿这里,已经报出这道清蒸鱼里加的料了:
“除了看见的姜、葱,里面还加了胡椒、酒、石蜜,如果我没猜错,里面还用了鸡油。”
“石蜜?嗯,果然,我还说那点点甜味是从哪里来的,又不像是蜂蜜的味道。”雪晴再吃一口确认了一下。
男人只管吃是不是鱼肉鲜美、汤汁清澈、淡爽鲜香,哪管它是怎么做的?但看着两个小女人讨论食物的专注,这味道比鱼本身还美。
后面又上了几道菜,正是用淮南道的几种贡品做的食材。
天朝的菜式离不开蒸、煮、炙,莲藕、山药靠煮,木耳、香菇只能是配在鸡汤里,增加鲜味。
“在宫里吃,果然不如在当地吃鲜美。”萱儿小声说到:“不过,宫里会做得比较精美,小碟小碟的,摆上各种颜色,看上去要漂亮得多。”
“摆着的那些菜,你也不会去吃啊。”
郑颢以前是驸马,宫宴没少吃,现在虽然还只是个京圈公子、四品官员,宫宴也吃过几回。
他是看不上那些摆在那里漂漂亮亮,吃上去却冷冰冰的菜。
“吃要讲究色、香、味嘛,尤其是太后这样的老人,她已经吃不了多少东西,若是没有那些好看的样子吸引她,摆在那里的菜,多好吃她也看不上。”
萱儿美美想到:我才是贡品的正宗赏味官,不请我,是你们的损失。
吃完了饭,萱儿他们四处逛逛,郑颢则带着阿砚去了观察使相公府。
张毅夫见到郑颢就很惊喜了,再看他递过来的公文,更是吃了一惊:
“哎呀!你们都长大了,你看你都做了巡按,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还成天不知所以,晃来晃去”
“阿爹,你又在背后将我坏话。”
张彦希脚底生风,大步从后堂走进来,看见郑颢,张开双臂给了他一个熊抱:郑颢从河西回长安两年,他就随父亲出京,到现在,两人也有三年没见面了。
“你这两天就在府里住吧,咱们兄弟好好聚一聚。”
“郑巡按有公务在身,哪像你整天游手好闲!”张观察使嗔怪道。
张彦希不乐意了:“您又不让我一个人回京,鄂州城也就方圆十几平方里,巴掌大的地方,我有什么好做的?你看郑三郎、四郎,哪个跟在父亲身边?”
郑颢忙说:“四郎原先也一直在越州,才刚回京看了母亲,这会应该又要往越州赶了,大家都一样。张叔父,崔瑾昀也同我一起来的,他手受了伤,不便来拜访,托我代为问好。我们想借大郎做两天向导,您看行不行?”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