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扳倒了。抄家更可恶,送入国库的少了大半,当时阿兄跟王忠实发了脾气,他才假意又找到一些。王驰的庄子就是他的藏宝处。”
“庄子?那更好办了。”郑颢在他名字上打了个勾。
两人头碰头悉悉索索捣鼓的半天,名单被郑颢分为三类:一类知道地点特别贪的,一类知道地点小贪的,一类公主不知道的。
“我们就从第一类这三个人开始。”郑颢满意的将名单折起来,揣进怀里:“递上去的折子,居然到不了监国的太子手里,看来,宫里永远不缺试图一手遮天的人。”
“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是我,不是我们。应该会尽快动手,黄巢他们快要到了,我得想办法给他找些收买人心的军资。他要去的播州,原来被克扣贪污掉的军饷,朝廷可不会为他准备。”
郑颢知道,萱儿的初心,不会因为自己被革职而改变。目送她的马车回宫之后,郑颢立刻在府里召开了碰头会。
他们手上的人不少,一同东巡的十八个侍卫在公主府里,阿砚手下还有几个人,加上陈九、张夔、阿砚、阿哲、丁远,打家劫舍也不适合更多的人。
(以下正在写,马上替换)
“啪!”又是一道闪电,所有的记忆随着雨水砸在李萱儿的身上。
不,不对!我的记忆怎么多了?
好些自己根本没有经历过的事,也在这具身体里。
我这是怎么了?这具身体不是李萱儿?那我是谁?
她茫然的摸摸自己的脸,饱满的脸颊,完全不是不惑之年的自己。
旁边跑过来一队巡逻的内卫,领头的是个精干内侍军人。
“万寿公主,您怎么躺在地上?末将右辟仗使王忠实,我送公主回承欢殿。”
万寿公主?承欢殿?那我就是李萱儿!
丙寅年,父亲入主大明宫,自己才封的万寿公主,庚午年出嫁,离开了承欢殿。
她一骨碌爬起来,坚定指着高高台阶上的麟德殿说:
“王将军,赶快上去护驾!马元贽要杀了圣上!”
王忠实二话不说,带人冲了上去。李萱儿也提着湿漉漉的裙子往上跑,她已经什么都记起来了。
她是重生回到了庚午年,彼时青春年少,十五初满。
昨日上朝时,父亲发现新任命的天平节度使马植,腰上系着一条犀角玉带,那是父亲不久前,才给左军中尉马元贽的赏赐。
父亲为了警告大臣,不得与内侍臣交好,今日便贬了马植的官,将他发配到京外做刺史。
马元贽自持拥立圣上有功,总想像武宗朝一样,凌驾于圣上。
他没想到,宣宗会狠狠的给自己这一记耳光。马植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