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层管理人员的出身大多显赫,因此像是中介的法术对在场的将领们来说都是必修的。所以纵使这帮斥候对将领们进行类似自杀的近身搏击,他们也没法对抗生效快速危机极高的法术。
很快,这些叛军们就被消灭了——仅限于军帐内。
嬴宁在袭击自己的一个叛军斩杀后就一甩手中的飞羽银华,然后走到德纳姆身旁,说:“是事先的渗透吗?”
“不像,要不然的话在在伐格斯洛大人进行战斗的时候他们就叛乱了。我想我们的斥候可能已经被杀害了,他们是假冒过啦进行斩首行动。”德纳姆喘着气说道。
经过那天晚上跟德纳姆的交谈后嬴宁知道德纳姆其实是和伐格斯洛一样出身名门的长子,其地位上应该是与伐格斯洛同级的。不过虽说是同级,但德纳姆的身体羸弱,不善于体力劳作,所以平日里的脑力劳动大多交给德纳姆。因此刚才的袭击事件德纳姆即使有能力应付,可是体力上也难以招架。
嬴宁拉起了德纳姆,然后跟他一起出了营帐。
在许多兵营的外面都有被压制住的渗透敌军。
“这么容易地被渗透了吗?没想到对手真敢用这么危险的方法来进攻啊。”德纳姆说到。
虽然德纳姆这边的人可能相较于敌人的大军来说并不多,但是五千的人数也算不上是少,如果有个失误的话说不定就是给对手送情报。
“那么你觉得对方有一万人的军团可信吗?”德纳姆对嬴宁问道,“如果是的话那么你有信心打赢吗?”
在德纳姆看来,身为冲锋官的嬴宁对敌人的态度就会是决定这边战况的重要配重筹码。
“情报方面十有八九。”嬴宁说,“我能听见森林内的杂音,但要是问我能不能赢的话我只能说我所带的队伍应该会有几个跟着我活下来的。”
“真是自信啊。”德纳姆笑了一下,然后连又阴沉着看着军队中那些刚才被伤害到的士兵。
这次事情或许会对军队内的士气产生不好的影响,再加上敌方可能有一万左右的战斗力投入到战场,怎么想都会是件令人忧虑的战局啊。要是士气低落的话……这可是在大敌当前的禁忌啊。
德纳姆感到头痛。
正当德纳姆还在想着接下来该准备什么样的对策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脸旁擦过。
“诶?”德纳姆用手指点了一下刚才自己的脸。
是血。
德纳姆看着自己手指上的血液,然后他又看着自己的身后。
“弓箭?”德纳姆看着插在地上的箭矢。
“敌袭!弓箭!”从军营的前面传来了士兵的嘶喊声。
“快躲起来!”德纳姆大声说道。
嬴宁看着军营的上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