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里的盆,连忙抖着身子激动的去叫人来。
等待是最漫长的。
知道云晚慕不是在开玩笑后,看着女人疼得额头瞬间冒出了汗,帝寒锦心疼不已,将人抱到床上,轻声安抚着,“慕慕,别紧张,待会儿接生嬷嬷来了,你就照着她们说的做便是。”
云晚慕疼得感觉小命都快没了,哪里还能听到他说什么,并且烦躁不已。
更要命的是。
除了与狗男人云雨时,那几乎可以忽略的爽疼外,其余她从来都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觉。
倒不是她天生没感觉不知疼,而是她从未受过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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