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宜,自然也没人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
只是窝阔台留着大宋的使者,一直住到二月底才放他们离开。
从中都去大漠的时候,虽然天寒地冻的,一行人走的慢些,却也一路平安无事。
没想到返程的时候,队伍中多了三十名窝阔台的使者,却时不时遭受不明马匪的袭击。
茫茫大漠,无处可躲,众人只好快马疾驰,企图快速接近下一个兵镇来摆脱这恼人的马匪。
这样一来,行进的速度却无形中加快了许多。
只是进入居庸关之后,再次清点人数,才发现窝阔台的三十名使者,经过三次马匪的袭击,已经锐减到了八人。
反而是大宋去的十一人,除了那名信使受了点儿轻伤,十名“锦衣”却是无一受伤,反而击杀了无数名马匪。
……
郭默安静地听“锦衣”那位领头的说完,旁边还不时有其他“锦衣”在做着一些补充。
“好了,今日就这样吧,你们先归队吧,至于训练的进度,让陆统领为你们安排吧。”
郭默没有对“锦衣”描述的事情进行评判,无论是窝阔台军帐内发生的事情,还是一路南来受到的三次袭击。
从“锦衣”的叙述来看,那些马匪是无差别地对他们进行袭击,只是“锦衣”的战力实在强悍,才导致大量马匪被杀。
两日后,郭默亲自接见了窝阔台的使者。
不过,早在听说他们沿途被袭击之后,郭默已经派出了军中最好的医匠,前往使者团的驻地进行全面的检查和医治。
“诸位,你们能来到中都城见朕,也算是九死一生了,无论此次出使的结果如何,每人奉上白银一千两。”
郭默一挥手,武南天从旁边走了过来,从怀中拿出一些银票,都是千两一张的,每人都发了一张。
“谢陛下、谢陛下,我等奉命出使,本来就是分内之事,沿途要不是有陛下的‘锦衣’护持,我等八人也未必能来到此地。”
即便是分属两国,这八位大漠来的使者,也被郭默这样的气度给折服了,关键是真的给钱啊。
一千两银票,但凡在大漠里大一点儿的城镇都能用的上,足够普通的一家牧民殷实生活很久的。
“陛下,这是我家大汗给您的书信,此前保管的那位也遭了马贼的毒手,上边沾染了血迹,实在是……”
一位使者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手上正拿着一封书信,不过书信的整个封面,有三分之一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哈哈,拿来吧,朕既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又不是长在深宫中的无用之辈,难道还见不得鲜血吗?”
郭默很是康慨的接了过来,还在那位使者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