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胎记简直一模一样。」苏霁风反复端详着女尸手腕的胎记。
「案情很是明朗了,就是还差那么一点点。」拂苏看向抖如筛糠的丫鬟,「郡主丢失的东西找到了?」
「那截残片?」丫鬟愁眉苦脸的,「整个王府都快翻过来了,还是一无所获的,不知道丢哪去了。」
这厢温子宸将险些被他蹂躏的皱巴巴的信纸放了回去,这才踏步来到院中,「四皇兄说的应该是那张纸条。」
「纸条也没看见啊,说不定被郡主藏哪了。」在所有人的眸光注视下,丫鬟只能哭丧着脸说着。
朝晏‘啪“的一声合起了折扇,笑得那叫一个了然于胸,「原来那张纸条才是关键啊。」
「说不定这还是指证凶手的唯一证据。」边说着,拂苏弯身给无头女尸盖上了白布,示意衙役抬下去。
就在案情拨云见日之时,刘捕快疾步匆匆而来,把手中一张纸条递给了拂苏,「一个戴着帷帽的姑娘让我给你的。」
戴着帷帽的姑娘?
那截枯骨?
西凉?
这些线索跟着跃上了心头,拂苏马上展开了这张纸条,所有人都好奇的探头过来,朝晏更是将所写的内容念了出来,「明晚戌时铭轩小筑不见不散。」
「铭轩小筑?」拂苏收起纸条,剑眉微微蹙起,「好眼熟的名字,好像在哪看过?」
「是京城声名远播的一家茶楼啊,好像还有说书客。既能品茗,又能听书,实在是个读书赌书泼茶的号去吃。」
说罢,朝晏还展开了折扇,轻轻扇动着,端的是一幅学的样子。可奈何所有人都深知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去回敬他的惺惺作态。
温子宸脸上挂着温文尔雅的笑容,「没想到四皇兄如此受欢迎呢,姑娘们都芳心暗许的。」
「什么姑娘这么不矜持,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约你出去?」苏霁风先是有些轻斥,小俊脸上的神情慢慢变了味道,换上高深莫测,「别是你勾搭了什么人,风流韵事抛掷脑后了!」
白灵汐冷哼一声,转身就离去。
恭亲王见案情明朗了,也就打道回府了,继续去调查与温子灏结党营私的朝中大臣。
一行人回宫途中,路过京城张贴告示文书的地方——
「阿娘,怎么被撕了啊,谁干的,真缺德。」
「本来也不是什么重大的事情,撕了也很正常。」
这莫名其妙的对话,让拂苏蹲下脚步,他微微弯下身子,满面春风的看向孩童,「所以原先告示写的是什么?」
孩童很是怕生,跐溜一声就躲到他娘亲的身后去了,探头张望着拂苏——这大哥哥好奇怪啊,不过长得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