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虽然天驹治好了苏严柏,但在柳擎眼里,那苏严柏定然是被凌阳治好的,凌阳可是圣丹门的弟子,能够拥有医治苏严柏的能力自然不足为奇。
而要他相信一直被人称作废物的天驹拥有这般能力,柳擎心里是一万个不信。
因此,在他想来,天驹定是让凌阳出手帮忙,然后将这份功劳安在自己头上,为的就是博取苏玉诺的好感。
自认已经识破了天驹个诡计,柳擎心中更加不会就此轻易放过天驹,于是他又是不死心地开口道:“贺家主,你有所不知,这天驹的来历别人不管说,但我苏家却是最为了解不过,在过去十五年里,天驹从未在炼丹方面表现出半点天赋,而如今突然拥有如此高超的炼丹术,难道不值得让人怀疑吗?”
贺天翔见柳擎依旧不肯青一罢休,神色亦是有些不悦,但他依旧没有动怒,而是沉声说道:“柳擎,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针对于天驹,我不理会你们之间有何恩怨,但天驹是我小儿的朋友,亦是我的子侄辈,如若你一再胡言乱语,可别怪我不给萧寒大师面子。”
一旁的萧寒闻言,则是淡淡地说道:“贺家主稍安勿躁,小徒既然敢这样说,定然有着一定的道理,何不让他说完,再做决定呢?”
贺天翔见连萧寒都开口帮腔,眉头皱得更紧,但他也不想和炼药公会闹翻,遂沉着怒意,淡声说道:“希望你接下来说的能够让我满意,否则我贺家定会追究你的责任。”
柳擎触及到贺天翔那略带冷意的目光,心中亦是微微一跳,但当看到天驹依旧那一副波澜不惊的表情,不由狠狠一咬牙,狠声说道:“贺家主有所不知,在天驹身旁站着的那位叫做凌阳的护卫可不是一般人,他便是来自圣丹门的炼药师,虽然我不清楚天驹是如何请动圣丹门的弟子,但我有理由相信,之前天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和炼丹有关的事情,其背后定是凌阳所为,否则纵然是天纵奇才,也不可能如此年轻便拥有常人难以理解的炼丹术。”
顿了下,柳擎似是担心贺天翔不信,又是说道:“贺公子的资质相信贺家主最为清楚,以贺公子如此天之卓绝的资质,如今也不过才刚刚通过四品炼药师的考核,这天驹不过十五岁,又怎么可能比贺公子高出如此之多?”
显然,柳擎一番话有理有据,倒是让贺天翔心中亦是升起一团疑惑。
而天驹听到柳擎这番毫无根据的推断,心中感到一阵好笑。
倒是一旁的凌阳听不过去,忍不住冷声说道:“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这种目光短浅之辈,自然会有那般肤浅的想法,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我家少爷又岂是你这种小角色能够看透的?”
萧寒闻言,眉头一挑,争锋相对道:“小徒只不过说出心中疑惑,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