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了。」樊胜冷冷看他一眼,见他若无其事的模样就气到后槽牙痒,「算你运气好,本该是你的。」
贺灵川已经回到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再出手。机会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贺灵川挑了挑眉,这才看见樊胜后背一片血肉模糊。他就想么,这厮怎可能没有压箱底的手段?幸好自己没逼他玉石俱焚。
他不知道,樊胜这手段是兄长给的,一次性,本身代价也不小,哪知道居然用来对付一只小小荷妖,那真是汉白玉压咸菜缸,自己也肉疼得紧。
「那头荷妖呢?」
樊胜漠然道:「死了吧。」
田县令长长「啊」了一声。作为水灵的荷妖都死了,那白沙矍的招牌活动荷香节今后还怎么搞?
多少年来的传统,今朝毁于一旦。并且缺少荷妖助阵以后,白沙矍的水产品哪还能那么发达?
田县令心里实在酸楚难言。
贺灵川抚着下巴,啧啧两声:「它到底怎么你了,居然能逼你放出这种大招?」
樊胜败在他手里,都没动用最后的杀手锏,一只小小的荷妖却能
看来还是荷妖的手段更绝。
贺灵川是真好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