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懂的高度,别说念端这区区一流的身手了,就算刚刚近身偷袭的人是惊鲵这种精于暗杀的刺客也不可能成功。
更别说他的现在的金光咒面对宗师之下的攻击是毫无压力的了,就算站在原地让念端拿着刀剑砍都没事,甚至他稍微一用力,刀剑都得崩了。
就算真被偷袭成功了,他现在的逆生三重,只要放空心神,大部分的损伤都可以用炁修复,根本不担心受伤的问题。
“……”念端没有说话,眼角渐渐湿润,但她忍着不哭,自己造的孽,哭着也要受了。
她知道自己伤不到嬴泽,可是,她没想到还把自己伤到了啊!
“疼吗?”嬴泽一脸关心的凑了上来,伸手抓住了念端受伤的右手,
“哎,你说你,心急什么呢?要是你真的想要,我也不是不给啊。”
闻言,念端一脸懵。
她想要什么?
“我是真没想到念端先生如此主动啊……”
嬴泽感叹着将念端的手拉到了刚刚她想要偷袭的地方,
“你可以直说的嘛。”
“……”念端。
“伱……唔!”
车门已经焊死,主动坐上副驾上的念端已经下不了车了。
接着一脚油门到底。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惊呼。
……
“阿嚏!”
在嬴泽那股炁的滋补下,刚刚缓过来的惊鲵莫名打了个喷嚏,而且她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好像多了点东西……
“生病了?”照顾惊鲵的白芷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发烧啊?”
对于惊鲵这个呆呆的孩子,白芷真的很喜欢,不只是她儿子喜欢,她自己对于惊鲵的感官也不错,因为惊鲵的心思简单,没那么多花里胡哨,很合她的心意。
至于什么出身罗网之类的,她根本不在乎,甚至这还让惊鲵得了个身世清白的优势。
因为白芷知道,他这儿子是一个多疑的人,或者说,到了他这个位置,多疑是必须的,即便嬴泽喜欢直来直去,但最基本的心计还是要的,只是至少在这个家里他不需要遮遮掩掩。
因此,家里必须干净,不干净的都在后花园里做花肥,昔日的掩日剑主可是这洛阳君府的园丁,修剪花草,最是在行。
“老夫人……”
面对白芷的关心,惊鲵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触动,她很紧张,也很放松。
白芷与嬴泽都对她很好,但是她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
她只是一个罗网杀手而已,即便有些姿色,也不至于让嬴泽在她身上花那么多心思啊。
“你还是想知道我儿子为什么对你这样?”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