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起身,将剩余的纽扣挨个挨个扣好。
临走前拍拍她脑袋:“祖宗,去泡个热水澡,可以缓解酸痛。”
“滚。”
“……”
傅棠舟也不恼,歪头勾了勾唇,没说话,心情极好地出了门。
今天周末,她调休可以一觉睡到大中午,昨晚熬到凌晨三点,奇怪的是,这会儿却一点儿困意也无。
其实心里仍在纠结,虽然嘴上说着让傅狗去买药,可想想如果真能有个像朝朝那样可爱的小团子,似乎今后的生活会增加很多乐趣和意义。
唯一不好解决的,恐怕就是抚养权问题了。
姜纯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细思良久,最终叹出口气,还是算了吧,孩子的事,得从长计议。
前后半小时,傅棠舟提着早餐回来。
卧室门推开的那刻,姜纯松懈的神经又不受控制地绷紧。
在一起五年,第一次吃这玩意儿,小小的一颗,长得跟维生素c似的。
她拿在手里看了看,迟疑几秒钟,端起旁边的杯子,含住药片混合着温水缓缓吞下。
傅棠舟目睹全过程,见她一副像在亲手弑子痛心疾首的模样,眼角隐隐抽搐。
女人果然是这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明明舍不得,还这么狠。
……搞不懂。
过后一个月,姜纯去外地参加大学导师的六十岁寿宴,顺便沾着导师的光,在国内一家知名心理学研究中心进修,每天忙忙碌碌,时间一久,难免忽视了某留守儿童的存在。
这天听完讲座,和同期几位进修生结伴出去吃晚饭,走到一半,同行的两个女心理师半途被教授一通电话喊了回去,阴差阳错就只剩下她和另一名男学员共进晚餐。
一男一女,私交并不深,仅限平时的学术交流,所以气氛难免有些奇怪。
点完餐,包里的手机适时响起,那是某人的专属来电铃声,姜纯恍恍惚惚听了一阵,才心虚地想到,似乎已经超过半天没回复男人的微信了。
她暗自吸了口气,摸出手机,朝对面男学员笑了笑,示意自己去洗手间接个电话。
对方客气地点点头,继续翻看手里的菜单。
走远后,电话一接起,里面就传来男人沉郁的嗓音:“在哪儿。”
姜纯老实交代:“和研究中心的人一起吃饭。”
说完顿了顿,随口问候道:“傅总吃了吗?”
“没胃口。”??
“怎么,想我想的吃不下饭?”她打趣。
傅棠舟解开安全带下车,握着手机甩上车门,站在马路边看向不远处的日料店,声音又恢复了平日那副慵懒腔调。
“想你的时候,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