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送给那些农民们去耕种是不是?”
元霜笑着点头,她依旧忙着手里的事,楚宴在一旁看了会儿,觉得元霜不忙完眼下的事是不是会搭理他的,因此也上来帮忙。
像他们这样接地气的藩王夫妇大概天底下找不出第二个来。
忙完了花房里的事,两人在这才洗了手,然后回了居住的院子,楚钺正在大哭,楚钺一见了父母就立马哭着跑到了跟前,元霜一把将儿子抱了起来,扭头问旭姐儿:“你当姐姐的又欺负弟弟呢?”
旭姐儿躲在了父亲身后,有些胆怯道:“我没有,是他自己不听话来着。”
自从有了这姐弟俩,元霜就经常为两人调解,她也不偏不倚,谁做得不对就惩罚谁。不过今天楚宴在这里明显要对女儿偏袒,他对哭哭啼啼的儿子有些不厌烦,因此沉着脸呵斥了几句,楚钺哭得更加厉害了。
元霜见状有些不满道:“行了,他才多大来着,你别这样呵斥他。”
应付完了儿女,夫妇俩好不容易耳根清静了。
楚宴正给元霜倒茶。自他从柴安回来后,两人还没坐到一起好生说过话。
“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家里可还好?”
“一切都还好,只是他们姐弟俩经常起争执,纷纷跑到我这里来告状。幸好跟前只有两个,要是多几个的话我还真不知该怎么应付他们。”
楚宴听着元霜的这些絮叨,不知怎的,思绪却跟着飘远了,元霜后来才反应过来楚宴根本就没怎么听她说话。
“殿下,您一路辛苦了,现在到家了,总算可以歇息一下了。您也要好生保重。”
楚宴默然,元霜见他这副光景只是心疼,不由得在他身边蹲了下来,然后道:“是不是遇着什么事呢?”
“大哥的死有些蹊跷。”
元霜一惊忙问:“肃王的死是意外,到底出了什么事故?”
“看上去的确像是一场意外,但我有些害怕,害怕是有人在背后故意为之,然后对大哥下了杀手……”
楚宴话还没说完,元霜就连连否认道:“这怎么可能呢,肃王的身份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听说柴安那个地方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他又不惹事,挑事,怎么可能和人结仇?再有他是皇子,是藩王啊,这不是公然挑衅皇权么?”
“出事前几天老三去见过他,据说两人发生了不愉快的事,大哥还给我留了一封书信,但不知那封书信没有寄出来。”
元霜道:“可以将那封信拿来给我看看吗?”
楚宴也不避讳元霜,当时就将信拿了出来交给元霜,元霜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看到最后的时候,她觉得有些疑惑,与楚宴分析道:“怎么看起来像是在和你保证什么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