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还真能死人不成?”
许峰笑道:
“不是没有可能。如果常人,软了便不成了,但是有些情况算是例外。
比如,服用了特殊药物,不知疲惫,酣战一夜自然油尽灯枯。
另一种,便是长久干旱,一见甘霖自然趋之若附,战着战着,心脏梗死,这是黄淼老爷子说过的。”
徐天澜无语凝噎,真个是不拿性命当本钱啊,还能往死了整?
喝完了汤,吃了烧饼,两人就此回归,休息一夜,徐天澜准备明日找李晓询问,好购买一处宅院。
只不过自己现在资金较少,看看有没有价格和坐落都合适的,可以先付下定钱,再发了俸银之后购买。
回到镇妖司,徐天澜照例练刀;而许峰也没闲着,盘坐炼气,如今他也不会睡觉了,两人直至夜深,才回房休憩
一夜无话,直到破晓时分。
清晨起来,两人洗漱后整理着装,赶往了云霄酒楼,只是不知道李晓在不在。
他忙得很,整个幽州都有他的产业,不知道天天都去哪里。
越过早市,两人到了云霄酒楼门口,还没迈步进去,就听到了李晓的怒声。
“好胆!当真好胆!”
两人疑惑间,进入酒楼,却见李晓正对着面前几人训斥。
对面几人,都是低眉顺眼,不敢吭声。
许峰一瞧,好嘛,这几人都是县里有名的豪绅,有木匠铺的管事,也有商号的掌柜,还有酒楼的掌柜,以及长工的头头。
只不过,他们都是给李晓做工的。
“哎,两位兄弟,你们回来了?我正要去询问呢,快来快来!”
李晓转头看到二人,顿时怒气消散大半,迎着两人进去。
“你们稍候,我处理完此事。”
“李大哥你忙便是。”徐天澜和许峰坐在了一旁,静静听着。
李晓表情也松了许多,瞪了一眼才道:
“立刻彻查此事,我不信一位工匠敢吞我李晓的银子,其背后定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