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问过礼,还得过上林先生的名号。”
听到去这里,沈言也有些惊讶,不由得回想起了当年的经历。
陈刘听此也有了兴趣,便赞叹道:
“原来先生就在眼前,是我眼拙了。”
“你今天怎么这么古怪?”
“应该是想起下午又要去挨打,有些开心。”
“……”
想了想,陈刘又问了问当年她去学宫时的经历。
正常一些的陈刘,还是让沈言有分享欲的。
她当年来到齐鲁之地,上林学宫,其实是佛陀吩咐。
“当年儒家与佛门辨理,正如火如荼。道门的南华先生,倒是坐在一旁看戏,好不自在。”
“那你是去帮忙的?”
“不。佛陀担心双方打起来,让我去拉架的。”
“……”
看来这佛陀,即使成为了一门之长,人世间的绝顶,也仍然是个有趣的人物。
陈刘想了想,说道:
“也是,夫子动怒了也喜欢搞一些匹夫一怒,流血五步的事情。”
幸亏那一次,并没有打起来。
看戏的南华先生,并不是真的看戏,双方闹到某个程度,他就进去打个圆场。
等第二天,再接着辩。
“道门不参与?不一般都是三教辩理吗?”
沈言摇了摇头,她也不记得是什么原因了。
自从有一次的辨理之后,道门就鲜少参加了,大多时候都是旁观者和和事佬。
“那那一次谁赢了?”
“他们那边人有些多,还有书院的人出面,略胜一筹。”
听得出来,沈言其实有些不服。
不过陈刘却知道,这其实是地利之便。
大梁官学是儒学,在这里自然很难斗得过儒家的。如果放在西域佛国,那儒学便是半分机会都难有。
除了某一次,儒圣上了灵鹫山。
“你的先生之名呢?”
这上林先生,陈刘也从四方馆报刊上看到过,乃是上林学宫最高的荣誉头衔,给出去可不简单。
从古至今,整个天下能得到上林先生名号的,当世只有九九之数。
八十一位先生,可以说是学界、思想界最受人尊崇的存在。
“具体的不记得了,好像是围棋、烹茶煮酒还有什么得了第一。”
陈刘自然是不吝赞美之词。
从无数学者高人当中脱颖而出,可不简单。
白莲菩萨那是真学问,陈刘只不过会一些摘抄的本领。
……
城南最南,靠着一处小山,名为太阿。
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