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灵菊的哪一重身份。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无人可知。
「看来姐姐也认得我啊。」
虽然没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此刻她便是邱淑。
语气语调，神态形态，都与江宁三阁之一的滕岳阁家主之女一般无二。
「副帅……」
「还是叫邱小姐吧。或者你愿意叫我妹妹也行。」
「……」
这位副帅有什么趣味，陈刘想不明白，但多少沾点变态。
当初墨梅跟他介绍打杆人的另外三位副帅时，便说是二女一男，外加一位不男不女。即使是她也不知道灵菊的真面目到底是怎样的。
当时她只说：
「诸葛璃月为人正直，你若是见了放心结交便是。湘竹你见过，小白脸一个，假正经，真闷骚。灵菊的话，能不见就不见，能不深交就不深交。除了大帅之外，我们三个大概攒一起也难以和这人比较心机。」
不过，墨梅也承认。他们三人更多的像是打杆人手的刀，灵菊则是可以作为中枢存在的。
若是没有陈刘的出现，他有很大可能会成为打杆处的第二位大帅。
想起墨梅的提醒，陈刘也就不接续灵菊的话语，直接问道：
「是上面有吩咐吗？」
灵菊摇了摇头，回答道：
「并不是。我来这里虽然有任务，但和你没什么关系。我只不过是过来看一看你而已。」
「那您觉得如何？」
「桃花债十足，公主殿下才昏睡，便又来了一位妖族妖主，难怪大帅嘱意你。」
他这话瞬间道破了某处天机，让某位妖主大人眼神有些难看。
然而灵菊却只是笑
笑，说道：
「我毕竟浸Yin此道多年，你拿两件宝物还是瞒不过我的。放心，妖族与打杆人现在乃是合作关系，我不会破坏这种关系的。」
太娲的脸色没有变化，仍然不好看。
只是一指弹在了陈刘桌上的酒杯上，酒杯瞬间携带着二品的力量向灵菊身前泼洒而去。
然而灵菊却只是双指轻易地夹住了杯托，将酒水全然留在酒杯当中。
「谢谢姐姐的酒。」
「不客气。」
两人的目光交织，短兵相接，一种浓郁的火药味升腾。
陈刘夹在两人中间，更是有些手足无措。
这气氛，实在是让人难受。
「不玩了。我还有我的事情，你自己陪她吧。」
灵菊没有为难陈刘太久，很快就收回了目光，重新回归了邱淑的身份。
只不过她原本打算直接离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