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了声谢,便要随樵夫回家。他还帮对方挑了一半的柴火,与樵夫一前一后走在山间的小道上,仍然在聊些有的没的。
至于太娲则跟在他们身后,遗世独立,静静地看着陈刘的表演。
樵夫的房子离这里大概有十里路,但行到最后。三人也没有任何一人有劳累。
「老爷子身体不错啊。」
相对于陈刘与太娲有修为在身,樵夫只能全然依靠自己的身体素质与多年的锻炼。如此年纪,背着柴火有这么远还步伐稳健,大气不喘,实在是值得惊讶的。
樵夫家里没有什么别人,老伴已经过世,一个儿子在更远处的城里成了家,立了业。
原本儿子想要接他进城里享福,但樵夫却不怎么愿意离开这么养育他与一家人的山林,便只挑些日子进城与儿子一家团聚。有时候团聚的地点则在眼前的这几间小屋里。
陈刘直到炊烟
升起,三人共桌吃饭之时,都没有什么其他举动。这饭菜倒是他做的,让樵夫赞不绝口,太娲也吃了些许。
晚饭结束后,依旧没有发生什么。
房间不多,樵夫更是理所当然地将儿子媳妇住的地方给了陈刘两人。
于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当然是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
陈刘在地上铺好席子棉被,便躺了下来,感叹了一句:
「舒坦。」
比较于陈刘的惬意,太娲却有些不以为意。
她坐在床边并没有休息,而是问道:
「那樵夫没什么不同的,你到底在做什么?」
陈刘则只是卖了个关子,说道:
「我也不知道,等等看吧。」
说完后,陈刘被太娲撵出了房间,并把铺盖给他卷好丢了出去。
樵夫见了这情形,哭笑不得,但还是给陈刘另外找了一间房间,并跟他嘱咐道:
「夫妻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大男人不要那么计较。娘子这么漂亮,多担待一些。」
「没事。小脾气而已,不会闹多久的。」
「那就好。」
当夜陈刘睡得十分安心,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太娲则坐在床上,许久没睡。
她看着陈刘的房间那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当然,她更想知道陈刘此刻在想着什么。
回答他的,只有和煦的呼吸声与轻轻的鼾声。
太娲听着听着便也有了困意,倚在床边小憩了一夜。
第二天,陈刘起的格外的早,但比樵夫还是晚了一些。
「年纪大了觉上,你这个年轻人怎么也睡得这么浅?难道是昨夜被她赶出来有些不甘心?」
「瞧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