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亲自来找萧亦,赶紧将其接进屋内,两人彻谈许久。
第二日,孙承宗将要斩杀溃逃之将十数人。
斩将的当日,不免有所骚动,而孙承宗的辽东精锐几乎又损失殆尽,没了精锐的压制,那些被定罪的将领自知必死,个个开始破罐子破摔,不服不忿的叫嚣无罪。
但这个时候,一支扬着萧字大旗的大军迈着整齐的步伐踏入校场,围在骚动的明军身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众永安军将士手中紧握的虎枪猛的往砖地一顿,肃杀之气顿时弥漫在校场内外。
萧亦大步走上台子,在孙承宗眼前半跪,行了礼数后,面朝台下的明军,虎目环视场内。
眸子猛地看向最后面向那惊慌失措的十几人,喝道。
“这等宵小畏战先逃,以致数路兵溃,大家说,当不当斩!?”
周围的永安军兵士个个面无表情的盯着场内,刚刚还有些躁动的其余明军顿时便安静了下来。
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句。
“该斩!”
其余人反应过来,纷纷跟着大喊起来。
这个时候,萧亦看向孙承宗,抱拳道:“请督师斩杀此僚,以定军心!”
崇祯四年八月二十六日,大凌河城始筑成,蓟辽督师孙承宗纠察首逃之将,由于朝廷大军未到,请萧亦率永安军镇于校场之上,以慑宵小。
当日,永安军环立于校场四周,仅两千余人,校场内万余溃逃后归官兵立时鸦雀无声,个个噤若寒蝉,无敢复言。
孙承宗先是请出尚方剑,言辞激烈,痛斥溃逃官兵与将官,后华锋一转,又称只斩将官,免责军士。
这一举措使得满城溃兵军心迅速安定,皆称愿戴罪立功。
后冀辽督师孙承宗亲自操刀,萧亦、祖大寿、孟西平、何可纲、张存仁等人按剑立于身侧,斩溃将一十八人。
大凌河城筑好的第二日,孙承宗苦等来的援军与军械粮草并未等到,反而是来了一个畏畏缩缩的太监。
这太监好似这里是什么不可久留之地一般,宣读圣旨后,立刻驾马离去,当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督师…”
接了这道圣旨,孙承宗整个人仿佛都瞬间苍老了十几岁,呆跪当场,祖大寿与何可纲对视一眼,不断摇晃孙承宗的身子。
只见孙承宗一把将圣旨掷在一旁,萧亦能清楚的见到那露出的几行字。
“凌河不当城,率军速归……”
当日,孙承宗叫萧亦于城楼上,两人瞭望夜空,萧亦先说道:“督师,我们…真的要走吗?”
“唉…”
孙承宗长叹一声:“定是朝中又有奸佞小人诬告,萧亦你可有表字?”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