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此刻吧?你想替你那两个师兄报仇,你想让我体会你那两个师兄的痛苦?想让阎狱的人体会眼睁睁地看着同类在自己面前惨死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白使笑着看向李云生。
“你这么做,会堕落的。”
没等李云生回答,只见白使又一脸狞笑地望着他接着说道。
“啊!”
白使的话才落音,一声惨叫便从他嘴里发出来,只见他的右手生生地将右眼从眼眶中扣了出来。
“如果我此刻的所作所为就是你嘴里的堕落。”
李云生慢慢站了起来。
“我不介意这种堕落。”
他抬头看着血牢之外此刻正怒视着他,好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地那黑使。
“要是这种程度都做不到,若日后小帘儿问起我该如何回答?所以现在这样很好,整个十州的人现在都看到了,伤害他爹爹的那人,受到了十倍百倍痛苦。”
李云生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而白使的手已经将他的另一只眼珠挖了出来。
被李云生禁锢了修为的白使,没有任何手段减缓自己的痛苦,只能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嚎。
这一声声哀嚎从白石山的山头远远地传到了秋水,然后借由水月石的蜃楼虚像传遍了十州。
不消片刻,这白使已然不成人形,就连一张脸皮都直接被撕了下来,喉咙沙哑得已经只能发出嘶嘶地喘息声。
站在血牢不远处的黑使静静地看了良久之后终于开口了。
“你的怒气消了吗?”
他冷冷地看着李云生道。
即便他反应再怎么迟钝也能看得出来,白使的神魂此刻已经完全被眼前这少年控制了。
“……”
李云生只是淡淡地看了黑使一眼并没有说话,身旁血肉模糊的白使依旧疯狂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皮肉。
“你留他一条性命,我留你一条性命。”
突然黑使面无表情地再次开口。
他的这句话不止是李云生,就连他身后的秦柯也有些吃惊,他没想到向来自私的黑使,居然会替白使求情。
“他一死,这血牢必破,届时你绝无逃脱的机会。”
黑使接着道。
闻言李云生看了眼身旁有些奄奄一息的白使。
“不行,他必须死。”
他抬起了头看向黑使道,目光平静中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狂妄!”
平静了片刻的黑使,终究还是露出了他那狂暴的个性。
而就在此时,奄奄一息的白使终于倒下了。
“死了?”
李云生再次蹲了下去,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