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阳德的叔叔吧,许久未见,你模样还是没变。”
萧澈只看了那中年人一眼,脚步不停边走边说道。
“你既然还记得我这个叔叔,就快下山吧,你先前所犯之事,我可叫家主既往不咎。”
那萧阳德面色变得严肃起来道。
“这里是我家,我为何要下山?”
萧澈冷冷一笑反问道。
“从萧长歌死的那一刻起,这里就不是你家了,快滚吧,别逼我们动手。”
萧阳德旁边一位杵着剑的驼背老头有些不耐烦地怒斥道。
“天禄长老,居然连您都出山了,萧乾父子好大的面子啊。”
萧澈冷笑。
“既知是我还不快滚?”
萧天禄手中那柄古朴的长剑猛地在地面一敲,山间地面随之一颤,足见其真元之雄厚。
“我爷爷曾亲自带我向您讨教过握剑的方法,为报当年指点之恩,我可以让您一剑。”
萧澈并没有因为萧天禄那蛮横的口气而动怒,只是抱着萧长歌的孤魂,静静地立在原地,目光清淡地注视着萧天禄。
“萧澈,你未免太过狂妄,我这个做叔叔的,今天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
萧天禄没开口,萧阳德倒是先发怒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便见他一把拔出腰间钨铁长剑,长剑如一抹乌光自山上朝萧澈刺来。
萧家的确不愧是除了秋水之外最强的剑修世家,那萧天禄这一剑所爆发出来的威势,足以抗衡十州任何一个门派的最强术法。
但即便如此,萧澈依旧没有拔剑,或者说是他们没看见萧澈拔剑。
那一道剑光朝萧澈刺来的瞬间,萧天禄整个人已然倒飞而出,周身护体剑罡连同身上衣物直接被撕裂,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口。
“阳德叔,你人不算坏,就是有些见风就倒,我不杀你,也请你好自为之。”
萧澈说完,继续迈步拾阶而上。
“放肆!”
一旁的萧天禄破口大骂。
“你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我今天就好好代你爷爷教训教训你!”
他说着周身气势大盛,全然不似一个垂暮之年的老者。
随即就听他手中那柄古朴长剑发出一声满是敖意的剑鸣,“锵”地一声出了鞘来,一式断水剑的断铁式劈向萧澈。
不过这一式斩铁,却是连萧澈的护体罡气都没斩开。
恼羞成怒的萧天禄,当下催动丹田内全部真元,双手握住那长剑剑柄,瘦小的身形高高跃起,一记断山式朝萧澈当头劈下。
这一剑但从威势上来看,却又开山断水之威。
但随着萧澈腰间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