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动人的脸庞，以及那如同珍珠般闪耀璀璨的期待眸子，他下意识地放低声音：“甜甜，你想去哪里呢？”
“唔……大哥哥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一个老爷爷吗？”
甜甜眨着大眼睛说道：“我们先去见那个好爷爷好不好？”
“行！”
“大哥哥，你能把阿狸叫出来吗？我想和她玩。”
“阿狸睡觉呢，下次好不好？”
“好。”
………
江南换回百步穿杨的时装，带着甜甜来到清虚观。
这一次，他进入的无比顺利。
或者说，清虚道长一直在等着他。
“老爷爷，你好。”
甜甜没有丝毫地怕生，对着清虚道长挥挥小手。
“你、你好……”
一直波澜不惊的清虚道长，罕见的有些情绪失控。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生怕吵到这一个小精灵似的。
“自然之心，果然是自然之心。”
清虚道长语气怅然：“也只有自然之心，才能够拥有如此清纯的眼睛。将职业传承给她，我就算死……也死而无憾了。”
他的语气波动很大，看得出来甜甜对他很重要。
但是！
江南和他都忽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当事人愿不愿意接受。
天命师，仅仅只是名字。
就足以让无数职业玩家争破脑袋，来继承太虚道长的职业。
很明显，甜甜她不是职业玩家。
她只是一个游戏小白，听到转职天命师要跟随他修行至少一年的时间时……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一年的时间，换来一个隐藏职业。
其他玩家若是知晓，别说一年……三年都没有问题。
“老爷爷，人家也想答应你的请求啦。”
甜甜坐在椅子上，张着清澈如水的眸子。
少女的童音如同黄莺轻鸣，让人的心弦起伏不断。
“我已经和姐姐说好啦，出去之后要去找她的。在这里修行一年，真的不可以！”
说到后面，她嘟着樱润嘴唇。
那委屈的表情，让人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一样。
“这……”
被甜甜拒绝，清虚道长明显一阵错愕。
饶他可以算出世间一切天机，面对玩家时也只能束手无策。
哪怕是圣级人物，也不可强制性为难玩家。
他抬起头，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江南。
对此，江南耸耸肩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他和清虚道长面临的问题差不多。
哪怕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