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那么她应该可以看得懂。
然而当翻开书的那一刻，穆倾芸觉着还是高估了自己，为什么这些字明明分开全都认识，合在一起就看不明白了呢？
翻了大概十多页，终于找了几页带着答案的练习题。
“态函数满足薛定谔波动的方程式是什么？”
“……*/-??*”
一串流利的字母从他口中溢出，从那张薄唇里念出来好听又养眼。嗯……好吧，就算裴弈深在胡说八道她也不知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些字母该怎么念。
“嗯……算你说对了吧。”穆倾芸用脚踩在了挺立的阴茎上。“你的奖励是……踩你的狗鸡巴。”
“啊……啊啊……”鞋底粗糙的质感踩在裴弈深身体最脆弱的部位上，他又疼又爽，浑身如同过电一般，胸口也跟着大幅度的喘息着。
“黑体辐射和光电效应揭示了什么？”
“光的波粒子二象性。”裴弈深不假思索的回答着，这些量子力学入门级别的知识，于他来讲根本不需要记忆，就像生活常识一样，早已刻印在脑海中。
“啪啪”两声，穆倾芸对着他的脸抽了两下，“赏你巴掌。”
被抽的男人张着嘴，嘴唇有些轻颤。
“束缚态的定义是?？”
“在无穷远处为零的波函数所描写的状态。”这次毫无疑问的又答对了。
穆倾芸踩上他的胸部，用鞋尖碾压他敏感的乳头，裴弈深咬着牙痛苦的忍耐着。
肉棒又疼又硬，从马眼里流出了清澈的前列腺液。几番下来，他被折腾的额头都冒出了一细密的薄汗。
穆倾芸放下那本让她头疼的书，从一旁的衣帽架上取下来一条围巾，围在了裴弈深的眼睛上。
眼睛被布蒙着，视觉被剥夺，身体的其他感官就会变得特别明显。
“现在，躺下。”
裴弈深立刻平躺在地板上。
她玩心大起，跪在他头的两侧，脱掉内裤，用自己的下体对着他的脸。
全程没有碰到裴弈深的身体。但是他却闻到了，属于穆倾芸下体的味道。他有些期待的张开嘴巴，希望妻主可以允许他的口侍，或是……赏他一次圣水。
他越想越兴奋，迫切的想要知道接下来的遭遇。
“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闻到了，妻主的味道。”他一开口，嗓音已经被情欲染得无比沙哑。
穆倾芸轻笑：“鼻子那么灵，你是狗鼻子吗？”
“妻主说我是狗，我就是狗。”
“那你见过哪只狗会说人话的？”
裴弈深脸上一红：“汪汪。”
“真乖，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