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的钱都够在县城买几套院子了,陈安忻惊叹于大老板的富贵。
“那多不好,电话贵着呢,你以后要是住出去了,电话不能带走?”
陈安忻觉得电话就是烧钱的存在,她也想不出自己哪里需要电话了。
“带不走,固定的,我以后单位分房,附近还会有公共电话,家里暂时用不到,方威前段时间都在忙工厂的事,说以后要在厂里办公室再装一部,现在联系就用在你家院子装的那部,公共电话一般都有人排队在等,没排队附近也有人在,不好谈话,电话到底是比人跑来跑去方便很多。”
郑秋天也挺有分寸,知道现在只是租在陈安忻家,方威出了小钱,大头在方嵘和陈安忻,院子的名字也是他们夫妻,称呼都是称呼你家。
陈安忻:“家具厂的事?”
陈安忻有开早饭铺子的经验,再开早饭店,也不需要筹备多久,现在连名字都想好了。
叫做兴隆早饭店,陈安忻,方嵘,能稍微感觉出来是夫妻店,寓意也不错。
牌子方嵘能打出来,有关木头的,她男人都能做,不能做也能联系师傅找会做的。
除了找店面,没什么难事了。
“是家具厂的事,方威能说会道,自己没钱,把大老板说动投钱进来,我就是被他那张嘴骗了。”
“不是同一对爹妈生出来的,兄弟两个性格真是差太远了。”陈安忻觉得郑秋天用的骗字也挺巧妙。
方威最会“骗”,不光“骗”了郑秋天,还“骗”了长辈们,让她和方嵘在一起,甚至办了场在村子里来说非常豪华的喜事。
郑秋天突然道:“安忻,你年后陪我回趟家吧。”
陈安忻听到回家:“是回你爸妈家?有东西要拿?”
“嗯,是有东西要拿,我和我爸妈也没断彻底,年后准备和方威登记结婚了,我要去拿结婚需要的东西,你帮我涨涨气势,不用你做别的事,我爸妈不打人,他们就嘴巴毒。”
陈安忻不好闲话别人家的家事,也不说父母和子女哪有隔夜仇的话:“好,到时候要不要我带上方嵘,他看着就不是好惹的,没准你爸妈以为你还带了个打手,不敢和你吵。”
郑秋天成功被陈安忻的话逗笑:“哪有你这么说自己男人的。”
陈安忻:“他看着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看着不是好人的方嵘刚好拿了壶茶进来,他都听到了,安忻说他看起来不像好人。
背后说坏话被正主撞见,陈安忻也不慌张,继续和郑秋天聊:“所以要不要带上?”
郑秋天本来还替陈安忻尴尬,她这么坦荡,她也坦荡起来:“不用,带上是火上浇油。”
“也成。”如果郑秋天爸妈真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