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了想,便将这个活暂时交给了五花六花和许四树,三个人也是能干的,做的下来。
另外就是最重要的豆腐干了,两千斤的豆腐,切成一斤一块的,也有两千块。
这豆腐干跟腊肉一样,只要不洗不煮,可以放上很久,且买回家了自己洗洗煮煮也比腊肉方便。
便带着王婆子三人一起先洗了几十块煮了出来,这些用来给客人尝味,或有些嫌买了回去还要煮的就买这个,倒也够了。
再看着那野腊猪肉,熏出来也是不少,自家如今不缺肉吃,这么多腊肉,还要杀年猪呢!
想了想,许三花又洗出两块腊猪肉煮上,打算食铺里连着腊肉一起卖。
毕竟,每年这个腊肉也只村里人才有那地方方便熏,镇上人不方便,有些也不乐意自个麻烦,说不得也是好卖的。
如此忙活忙活,天也就黑了,村人们早就下了工,老许家众人吃了晚饭,洗吧洗吧,也就准备休息了。
刘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尽管身上盖着暖和的新棉被,比起往年的柳絮破被子,暖和的不知多少。
她在旁边烙着饼,吵的许三茂也不安生,“做啥呢!”
刘氏翻过来,面对许三茂,嘴里道:“他爹,你说我跟二嫂不都是三花她婶子吗?我咋总觉得三花对二嫂比对我好呢?”
“你成天瞎想些啥玩意呢。”许三茂翻个了白眼。
“哼。”刘氏又挪了挪屁股,心里不舒坦,干脆坐了起来,“哪是我瞎想了?你瞧呢,今儿三花说开铺子,凭啥只叫二嫂他们去呢?咱也是亲的啊,又不是隔房的三叔三婶。”
许三茂算是听明白婆娘在鸡糟啥了,将旁边的袄子丢在她身上,“三花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晓得,她想干的事你敢跟她呛?她啥时候听过别人的?”
“我咋不晓得呢,这不就是心里不得劲嘛,我就是觉着三花对我的态度不一样。”刘氏扔掉袄子,又躺回去。
许三茂听着,这么一想嘛,但也觉得有点,但实在也说不通,他也不耐烦想,干脆道:“哎呀,想那么多干啥?咱现在不是挺好的嘛,你每个月二两我每个月二两,还有娃子的,以前哪敢想这回事啊?去镇上说好听了是开铺子,还不是逢人三分笑的跟孙子似得,还不如留在家里,多轻快。”反正他不乐意去笑脸迎人的,现下他家可跟从前不一样,开了作坊,每天多挣钱呐!
刘氏哼了哼,到底没有再说了。
翌日天不亮,许三花和二房三人带着田家有以及黑妞将准备好的东西这些都搬上牛车,人则坐上马车,许二茂和许大树一起坐牛车,田家有赶马车,一行人就麻溜的往镇上去了。
马车走得快,到了镇上,天才刚刚亮,今儿有雾,大亮的天看着也比往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