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花道。
老胡氏听着,不由嘀咕,这进趟城就是买人的,买了一次又一次的,这又兴买马了,这么漂亮神气的白马,得多少银子啊!
赶明儿他们家不会成养马场了吧?
许三花将秦兴的儿子秦汉喊来,将雪灵交给他,让他跟着一直负责饲养家里的黑马和黄牛的彭贵学着咋饲养马,以后就专门照顾雪灵。
秦汉一听,顿时高兴不已,小心的带了雪灵往后院柴棚去。
老耿提了个夜壶从后院走上来,老胡氏见着,不由跟许三花道:“三花啊,我跟你爷好好的茅房上的好得很,你非要弄个夜壶在屋里给我们起夜使怕我们起夜麻烦倒也罢了,咋还专门买个人回来给我们倒夜壶咧,这可是不好。”
“晚上起夜麻烦,就在屋里放个夜壶多方便?这老耿给白地主倒了好多年的夜壶的,本就是做惯这个的,他这个年纪也做不得别的活,有这个活给他做管吃管住还有工钱,他心里高兴着咧。”许三花便道。
“给白地主倒夜壶的?”老胡氏听得一惊,“给白地主倒夜壶得咋又被三花你买来咱们家了?”
“这不是白地主在县城看花灯被人抢了钱财嘛,这回来心情不好,不知哪看老耿不顺眼就将人给辞了,我听说老耿以前跟张稳婆好过,到底张稳婆以前给我娘接生了我咧!念着这点,给老耿个落脚的地方,小事一桩罢了。”许三花说着,下意识的关注的她奶的表情。
见她奶听到张稳婆,眼光瞬时闪了闪,许三花心里就有些惊觉不妙。
“说起张稳婆,听说她早些年被女儿接去婆家照顾了?奶你可晓得她如今咋样?到底当年我娘生我多亏了张稳婆忙活一整夜呢,现下我出息了,要是能见着张稳婆,给她买点东西看看她也好。”
老胡氏很快回神,听见这话,便道:“我听说张稳婆几年前就病逝了,她早前身子就有些不好,能撑到这个岁数也多亏她闺女照顾得好咧。”
一听张稳婆已经病逝了,许三花怔了怔,看了看她奶,适可而止,没再提这个事。
倒是老胡氏,暗暗看了看老耿,心里多少瞅他有些不得劲,至于在想啥,也就只有她自己晓得了。
等晚间回了屋子,乘老许头还没进屋来,老胡氏现在柜子前头,一时间也有些踌躇起来。
前段儿日子突然钻出来的人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没再出现,这些人到底是想干啥,她也弄不清楚,这般提心吊胆的担心着,到底不是个事儿。
但转念,她想着张稳婆已经死了,晓得当年的事的除了她就只有她哥哥,只要他们不说,谁会晓得?
便是真有人找上门来,她和她哥哥不承认,他们还硬掰扯?
若是寻仇的,敢硬来,她家三花也不是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