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狠狠咽了咽口水。
“有人上门,咋的也要通知主家吧?去叫你们老爷出来!”许三花收回按着门的手,说道。
长工一听要找老爷,转了转眼珠子,当下就要往里头去禀告,但看着没关上的门,犹豫了犹豫,还是没去关,就这么飞快跑去了。
门掩着,许三花倒没往里头去,只站在原地等着。
自从上元节遭了一份罪往大孤山了走了一遭,白地主那是深刻体会到了活着的好处,如今是将家里的生意田地差不多的都交到了长子手里打理着,他只管每天吃吃喝喝,遛遛鸟听听曲的享乐。
长子白松云也孝顺,刚从府城里花大价钱赎回来一个唱曲唱得特别好的伶人,每天就给白地主唱曲听。
现下白地主刚吃过午饭,就搁院里葡萄架下听曲。
长工惊惊慌慌的跑进来,照面就道:“老爷不好了!”
白地主听得正得劲了,冷不丁听这话,登时就拉下了脸,瞪他:“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咒谁呢!”
长工反应过来这话是听着不对,但也顾不得解释,赶紧道:“老爷,外头那孤山村的女霸王又带着人来了!”
“啥?”白地主一个激灵,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你说啥?谁来了?”
“孤山村的女霸王许三花来了,还拖着几个被捆在一起的人,小的瞧着气势汹汹的,怕是不善呐!她还直言要叫老爷出去咧!”长工飞快道。
白地主听得眼皮直跳,“快,去将二爷给我喊来!”
说着,白地主起身往大门口去,长工也立马去找白景松去了。
快到大门口时,白景松气喘吁吁的赶上了,“爹,这么急您找我啥事儿?”
白地主停住脚步,远远往大门口看了看,门掩着一条缝,这个位置也看不着啥,他便看向白景松,道:“最近你作啥妖没?”
“爹这是说啥?最近我可哪里都没去,大哥叫我帮着去田里瞧瞧的,我可是都在田里地里的跑,连镇上都没去!”白景松道。
白家的几百亩田地没有佃出去,而是都请的长工种着的,收成也一分不少全是自家的,眼下正忙着点种苞谷,一两百亩的地可是需要时间种完的。
这话说得倒是不假,白地主也听长子说过,下人每天也汇报过的。
想了想,他便道:“你院里那郑姨娘这些日子可老实?”
“她老实着咧!这才出了小月子不久,身子有些虚,还养着呢!”白景松一听自家爹这又是问他又是问他的姨娘的,不由心里一紧,问道:“爹,这是咋了?”
“外头许三花来了。”白地主只道。
白景松怔了怔,飞快道:“来了就来了呗,她来了咱还怕不成?”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