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久,就有一支为数十来人的车队经过岭东时遇上了从林子里蹿出来的全带着老虎面具的恶匪,先是一阵恐慌,但事到临头,不想死的,咬牙也得上,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但一交手他们就愣住了,这恶匪的身手,显然就是小喽啰的水平,可为什么都戴着老虎面具?
不等他们疑惑,眼下还是先保命要紧,个个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来,毕竟,谁都不想死了。
可很快,这些恶匪被他们杀死好些,剩下的都被他们打跑了。
众人深刻体会到劫后余生打赢恶匪的喜悦,过了岭东就四下宣扬起来。
其他人一听岭东恶匪又开始出现了,都是害怕起来,但一连好几回,都有人遇上了恶匪,见识了这些恶匪不堪一击得身手,便逐渐有了胆气。
有人传言,岭东的恶匪头子们都不见了,只剩下几百数的小喽啰打着恶匪的名头吓唬他们罢了。
自此,大家就都不怕了,再过岭东,也不再提心吊胆,遇上了恶匪出现,就拿出看家本领,将恶匪打得四下逃窜。
很快,岭东这条路就再也没有恶匪,一片太平,往来的走货人陆陆续续的也多了起来。
不过,这都是后话。
眼下,马车到了客栈门前,许三花跳下马车,飞快跑进了客栈,直奔二楼去。
冲进贺璋屋里,贺璋正坐在桌前。
见了人,许三花直直扑了过去,“贺璋!哈哈,我可是杀了二十几个恶匪呢!真是痛快!”
冷不丁被扑了个满怀,身下的凳子差点往后一仰,所幸贺璋赶紧抬脚勾住了桌脚,避免了连人带凳子一起摔到在地。
被撞的胸口疼,但他面色不变,伸手捞住了人,防止她摔了下去。
“心中可是痛快了?”他笑问。
许三花搂住脖子,仰头看人,一双眼睛晶晶亮,“痛快!痛快!可痛快了!”
上辈子杀了她的恶匪都带着面具,她根本分不清是谁,是以,要找正主报仇,那可是难事,所幸她当时也没让他们好过,这气就出了一半了。
眼下再杀了二十来个,剩下的一半恶气可不就出了?
她就没有不痛快的理。
“你是没看到,还有个戴老虎面具的大恶匪,被建东一剑封喉,跑都跑不掉,话说,建东可真是厉害啊!”
“是吗?”某人幽幽道。
许三花毫无所觉,点头如捣蒜,佩服得紧:“是啊是啊!建东的身手太厉害了,一个蜻蜓点水,剑花一挽,活脱脱的绝世高手啊!贺璋呀,他几岁学武的?师傅是谁啊?也不晓得我这个年纪,还能不能学这蜻蜓点水身轻如燕的本事?”
后脚上楼的建东默默往后退了退,迎上建西“自求多福”的眼